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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-11 10:41:12
来澳洲已经两年了。这是个极端开放的国度,有红灯区,有裸体海滩,更有无数的一 夜 情。在这个国度里呆久了,原本保守的我渐渐地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,虽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嫖妓,但是对于一 夜 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,也曾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,这里顺便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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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一 夜 情发生在两年前,那时我19岁,来澳洲刚刚五个月。当时我还在悉尼大学读预科班,班里的学生大部份来自亚洲,包括日本、韩国、印度等。9 ^3 [4 G" d3 a: P) x0 y# U6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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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中国人也有不少,尤其以广东人为多。我不是广东人,听不懂粤语,所以常常被排斥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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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,我跟同样语言不通的日本人倒是相处得很好,虽然两国历史上有过很多不愉快,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,战争是很遥远的事情,我们之间的共同渴望是任何政治都无法抹杀的。# r' z9 a- m k
# w' z+ J. u1 x; i) x 我有个很好的日本朋友,是个女孩子,叫惠子。她比我早来一年,为人很随和,对我也很照顾,所以我们几乎是无话不说的。有一回,她邀请我参加日本人举行的一个派对,我想反正没事,就跟她一起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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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R6 A1 w" k% m: T5 Z4 C+ B5 { 那是一个青年留学生为主的派对,因此我们的穿着都很随便,我就穿了T恤和牛仔裤去,而惠子更加夸张,穿了低胸的皮衣和超短裙过去。其实日本人对贞操看得很轻,历史上是这样,到了今天这一代,就更加开放,所以当时我也没在意。等到到了派对,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派对那么简单,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搂在一起,一不小心,脚下就会踩到一对裸体鸳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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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子抱歉地对我说:「对不起,洋君(我叫郭洋),我没有告诉你这是个成人派对。」我虽然很吃惊,但是也不愿意丢面子,就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说:「我也是成人嘛!」惠子笑了笑,就不再说什么,拉着我找个角落里坐下,我们就边喝啤酒,边欣赏别人跳舞。' J0 ?$ I8 J$ L [1 j }" L# W
2 w. K. u2 M D% f0 x6 d5 v 其实他们跳的不是普通舞蹈,而是一种类似「脏舞」的色情舞蹈,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,互相抚摩,甚至就站着做爱。由于灯光很昏暗,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和动作,我感觉也还好,但是几杯啤酒下肚,我突然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,我的阴茎急剧膨胀,大脑也有点不听使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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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,以保持清醒。抬头看看惠子,她已经不行了,眼睛直直地盯着我,脸颊通红。我猛地想到,这啤酒一定有问题!但是已经太晚了,惠子站了起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说:「走,去跳舞。」我虽然还有一点理智,但是脚已经不听命令了。1 H, K7 o; ]8 E9 M8 U8 R% ~
% F/ I* F/ x8 q M' D: W 我被惠子跌跌撞撞地拉到舞池,跳了起来。惠子肆意地抚弄着她的长发,做出种种让人疯狂的动作,接着,她猛地扑到我怀里,紧紧地抱着我。我感觉压抑极了,很想大喊大叫,但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我们就这样抱着,疯狂地摩擦着对方。% c( P' [' D/ ]7 \ Q2 U- L
* S4 Z: N( z0 X x 只见惠子把手往衣服上一拉,两个丰满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,随着她的舞步在我眼前晃动。我最后的一点理智完全崩溃了,猛地扑上去,把整个脸埋在惠子深深的乳沟里,疯狂地呼吸那迷人的气味。然后,我伸出手,使劲地把惠子的超短裙往上扯,惠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,她竟然没有穿内裤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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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胡乱地插着惠子,试图侵入她的阴道,但是毫无经验的我根本做不到。我的阴茎似乎愤怒到了极点,青筋暴露,龟头上还滴着透明的黏液。惠子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,她的阴毛湿成一片,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,滴在地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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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无法忍受的惠子腾出一只手,把我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阴道,我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液体世界,软软的嫩肉包围着我,让我无法呼吸。我痛苦地挣扎,似乎想摆脱这种痛苦,但是我的手却本能地把惠子越抱越紧,只剩下两个人的下身还在疯狂地摩擦。0 w2 E9 G3 Y( X! T
$ {: p/ {: ^$ ~' E/ C+ ~* i- y2 a 其实女性的敏感带位于阴道前方,平时性交很难摩擦到,但是这种性交姿势却能准确地摩擦她的阴蒂和敏感带,惠子极度兴奋的叫喊着,似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6 G9 S7 E9 R- U: A; C"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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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久,惠子脚一软,趴在了地上——她高潮了,但是阴茎无法抽动的我却远没有达到高潮。于是我不管惠子愿不愿意,就在地板上跟她干了起来。我从她的背后插入,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,惠子尖声惨叫,似乎非常痛苦,但是我顾不得了,我只知道我需要射精。但是奇怪的是那天我的龟头特别麻木,不管怎么摩擦都无法聚集足够的生物电射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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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的惠子被我插得一口气泄了四、五回,几乎虚脱了,最后,她挣扎着起来,用她的小嘴吮吸我的阴茎。为了让我达到高潮,她疯狂地扭动着头部,用舌尖使劲舔着我的马眼。我的龟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,但是浑身紧张的我却依然射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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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C: ]/ {' B: G _0 R9 i' t7 G 惠子此时已经累得不行了,浑身是汗和精液的混合物,胸部剧烈地起伏,就要坚持不住了。这时,她从旁边抄起一个啤酒瓶,拿瓶嘴对着我的屁眼猛地扎进去。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屁眼那里,精关一松,精液就蜂拥而出,惠子一时不备,被精液呛进喉咙,又从鼻孔出来,弄得满脸都是精液。而我再也支持不住了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早上醒来时,那个啤酒瓶还插在我的肛门里。* x- l2 _3 S+ Q# O
+ I% i) b6 v, u2 i& I) ^2 Y2 F 那次以后,我就不敢再参加日本人的派对,他们那种不知掺了什么春药的啤酒我也不敢再尝试。惠子还是像以前那样照顾我,但是也绝口不提那件事,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,觉得应该对她承担一点责任。但是不久以后惠子就回日本了,回去那天也没要我送她,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系。也许这就是日本式的爱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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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~- |. T& t3 [0 w1 J2 M# u 上大学以后,我不再住学生公寓,而是搬到一户当地人的家里做房客。这户人家很大,除了我以外,还住着一对夫妻。他们是上海人,移民到澳洲,丈夫在一家中餐馆打杂,妻子就在家帮房东做饭、打扫房间,这样可以免去他们的部份房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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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J6 N! y a0 X 由于中餐馆一般都是通宵开放的,她的丈夫就必须值班到凌晨,等他回到家时往往已经早上6、7点钟,而且精疲力尽,根本没有精力安慰他老婆。有时候我觉得她老婆也真的很惨,一个月也做不了几次爱,每次做了也只是匆匆而来,草草收兵(我住在他们下面,上面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),最多不超过十分钟,也难怪他妻子每天扳着脸了。3 [; u, s) v0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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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我正在房间里做功课,忽然听见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摇,于是我悄悄上楼,想看个究竟。我们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,我把门拉开一条缝,偷偷往里面看,只见那个女人脱得精光,在床上哼哼唧唧,在她叉开的大腿根部,赫然有根茄子插在阴道里。- c! K7 k& @" n$ p) b
6 w/ J, S' R3 R/ Z5 Q 澳洲的茄子跟我们中国的不一样,是椭圆形的,所以把这么粗的一根茄子插在阴道里,可见她的饥渴了。我想我就做做好事吧!于是推开门,按住她,用她的茄子帮她自慰起来。她开始时很紧张,不知道干什么好,但是随着茄子的进进出出,她又呻吟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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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S( u8 Y4 ~0 T9 f 过了几分钟,她浑身紧绷、嘴唇发白,急速的呼吸,我知道她高潮来了,于是用力把茄子推到她的阴道深处。当我再一次拔出来时,带出一大堆阴精,整根茄子上都是她的淫液,我舔了舔,酸酸的,绝对是高潮时的PH值。以后的事情我不说各位也猜得到了,我成了她的实际丈夫,而她的脸上从此也充满了笑容。& d+ h" i; J4 v
! U$ Q, b+ \& O3 d% n& Y 到了大一快毕业时,我已经跟很多女人做过爱了,但是全部都是亚洲人,很想尝试一下白种女人的滋味,但是觉得自己的阴茎相比起外国人的阴茎实在太小了,就不敢自讨苦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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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l n+ Q; a/ { 那时我们社会系的学生要写一篇论文,主要是关于性生活的调查,我本来打算在大街上采访一些家庭主妇,但是效果似乎不怎么好,很多人都不愿回答。随着上交论文的日期临近,我不得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——上门采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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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拿着采访簿挨家挨户的采访,果然主妇们的反应很好,也很热情。5 \+ R8 y9 T+ q4 E n0 S+ {
: d. x7 x( t& O# t 到我来到最后一户人家时,已经下午3点多了,我敲了敲门,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妇女,但是与其他家庭主妇不一样的是,她没有系着围裙,也没有发福的迹像,相反,她的穿着十分职业化,保养得也很好,完完全全的一个白领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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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x/ K( e& w+ x( M2 ` 我跟她讲明了来意,她显得有点拘谨,但还是接待了我。我们坐下后,我就开始问她一些问题,如一周性交几次、什么方式性交、怎么避孕等,她还是很合作的一一作了回答。当我问到对性交是否满意时,她却吞吞吐吐起来,我觉得她言不由衷,就耐心开导她说:「没有关系,我不会透露你的姓名,只是等到一点真实材料而已。」于是她渐渐放松了,跟我说了她的烦恼。5 e: h; D) E; Z4 z: A# C1 J: D5 [
! g4 ]+ N x7 v6 J9 W: t; s 她在银行上班,平时虽然打扮得一本正经,但是内心却非常渴望刺激的做爱方式,但是她的丈夫却非常保守,甚至不愿意为她口交。我觉得很好奇,就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性交,结果她脸红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说:「肛交。」我的确吓了一跳,真没想到这句话竟从打扮得这么高雅的女士口中说出,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她,发现她正盯着我,这种眼光就像我是她的猎物一样。我知道躲不过去,所以就脱掉裤子,大声对她说:「过来,母狗,给我舔鸡巴。」她显然很吃惊,但是不自觉地跪了下来,一口就把我的阴茎吞进嘴巴,甚至连我的阴囊也不放过,使劲地想把它们含进嘴里。( m4 I0 h+ I: @; v2 A% z2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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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这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,于是我用手揪住她的头发,把她的脸用力往我的小腹凑,她痛苦的呜咽着,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,但是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是无比喜悦。她虔诚地吮吸着我的阴茎,还说我的阴茎比她丈夫的还要粗壮,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,但是我的征服慾望被完全挑起来了。8 o) x3 b9 p0 S+ |4 z: K
' p2 I& m3 | H 我趴在沙发上,让她用舌头给我按摩,她仔细地用舌头舔我的每一寸肌肤,甚至把舌头伸进我的肛门里,我的阴茎也在她的手里变得无比威猛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哀求地说:「能不能请主人去我的房里?」我点了点头,就走进她的房间里。她变戏法一般从角落里拿出一大堆性器具,有灌肠器、人造阴茎、阴道扩张器等,有些我都叫不出名字来,我知道正戏开始了。. C( S% v' g% d" V0 }
% z* B- W7 D% `/ S 首先我用皮带捆住她的手,然后把她栓在床上,再用两根皮带分别拴住她的两只脚,把她的脚尽量分开,她的阴道完全露了出来。为了防止她喊叫,我顺手扯下她的裙裤,塞进她的嘴里,这时,她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,好像十分害怕,又好像十分兴奋。5 ]; m8 c; D" o; F; m Y% \2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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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管她,把灌肠器塞入她的肛门,然后用那根比我粗上一倍的人造阴茎塞入她的阴道。当我塞进去时,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吟,痛苦的表情显露无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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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把灌肠器的阀门打开,透明液体就缓缓流入她的肛门,她显得十分难受,这是可以想像的,把大量液体强行注入人体,确实是十分残忍的刑法。 f* z6 R9 U7 H) Z
- L- ]# t+ W+ C" g R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人间的一幕,一边用手搓着阴茎自慰。当我要射时,就把阴茎凑到她脸上,射得她满脸都是精液。这时她似乎已经适应了灌肠器,虽然肚子鼓了起来,一部份液体从肛门溢出来,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放松多了,于是我除掉她嘴里的裙裤,背对着她,弯下腰,把阴茎尽量向后挺,让她去舔我的阴茎。8 ?( Y7 B9 w+ v5 S" U$ H%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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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长脖子努力地舔着,但是只能舔到我的龟头,而我则握着她阴道里的人造阴茎,不停地抽送着,她的淫液汩汩而出,跟肛门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,说不出的淫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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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的流逝,她的肚子已经撑不下那么多液体了,她痛苦地哀求我放了她,但是我坚持除非她让我射精。她无可奈何,努力地吮吸我的阴茎,直到我的阴茎刺激地向后喷发。+ L- N) L5 a& ^8 i( a' U/ l+ K6 M
, h8 D0 }# C1 _# i: X 射完以后,她急切地求我拔掉灌肠器,我依言拔掉了它,但是还没等到我松开她的皮带,她的尿液、大便和着灌肠器的液体就喷了出来,她大声的尖叫着,显得淫荡而放纵。后来,我就在她家住了一夜。因为她老公出差,那一晚上我们又玩了很多花样,虽然我不是虐待爱好者,但是在她的鼓励下,还是感到无比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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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k% U2 s0 i: i1 s) o7 M 第二天早上,在享用了她亲手烹饪和喂食的早餐之后,我才回家。以后我们还是保持着一星期一次的联系,有时候群交,有时候虐待,也有时候像夫妻一样温馨的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,这真是难得享受的福气呀!8 {) r; y2 n. d' p(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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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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