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7-9 12:39:08
我是一名医生,事情开始在去年初。当时,我到外地出差,一天晚上应酬回来,刚到宾馆,就接到了老婆的电话。她语气忧虑的说自己生病了,我问什么病,她不肯说,追问了半天,电话那头她却一声不吭,最后悠悠的说:你回来就知道了。然后就挂了电话。我再打过去,手机关机,家里座机无人接听。
' `' h# m& w, S( t- F& Z e, o5 r2 E" R( x& D& P; O& j
我感觉有些蹊跷,给她父母打了个电话,开始没说她生病的事,随便聊了一下家常,最后问她最近回家过没有,工作和身体怎么样,老人家说她最近没回过家,但昨天上午才通过电话,一切都好。又寒暄了一会儿,我挂了电话。
8 X+ i! x i) l/ d/ i# X! g Q6 m. \4 e. `3 k; n* _
我躺在床上想了想,又起身给她妹妹打电话,手机接通后,我开门见山的问老婆出了什么事。电话那头,妹妹有些惊奇的反问我:你还不知道啊,她怀孕了。我愣了一下,问是什么时候的事,她说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医院做的检查。我告诉她,老婆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病了,并没有提怀孕的事。妹妹说那我去看看她,过一会儿给我电话。然而,当天晚上,我一直没有等到电话,也没有再联系上她们姐妹。
/ F! Q5 |* q& d7 i. H# Y( i# E" y
: [ D+ C: I# w9 }; Z) y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,我正在开会,老婆的电话打过来,说自己怀孕了,但是不想要,准备做掉。因为会议马上轮到我发言,我只说了一句:先等等,我们再商量一下,中午和你联系。就匆匆收了线。) ?5 `$ J' L9 a4 c$ U
, j& q; [4 G$ L
中午,我打她电话,关机。给她妹妹打电话,关机。给她父母家打电话,无人接听。0 J Z% I( P0 t4 M
7 A6 f0 U" o* q" v8 r. P 晚上,我再给她打电话,这次终于接通了。我还没来得及责问她,电话那头,她已经哭了起来,声音不大,是那种压抑着的啜泣,电话这头,我也能感觉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伤痛。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,情绪才稍微平复。我问她怎么了,她说:对不起,没征得你同意,就把孩子做掉了。我不忍心说什么,也没有提中午她关机的事,安慰她说我们还年轻,以后还会有的。% t1 [! N3 i7 T- Y4 K
" n0 u4 R' O8 j" c( q) D9 R 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层,最近还有希望提拔,她说,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关系使自己失去这次升迁机会,我表示理解。但是,令我有些疑虑的是:每次的夫妻生活,在她的坚持下,我都使用了避孕药套,虽然说这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(这也正是当时我没有对她提出表示怀疑的原因),但是,在我内心深处,还是隐隐有些不安。% I1 n' x0 ], [5 ^! O4 h; T3 V' U2 y
1 v+ Z0 {; T- _: f% l
由于这次出差任务比较艰巨,所以,我又呆了差不多一个月。在此期间,我们正常的通着电话,互报平安。她的情绪一天天的好转,在我回家前一周,她如愿以偿的从副职调到正职,那天晚上,她和部门的同事在酒店庆祝,同事们灌她酒,她躲到厕所里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自己喝醉了,最后说:老公,你要加油哦!在遥远的地方,我也被她的开心感染了,那一夜睡得好甜。
$ w. D0 g3 R' w4 L- T' k. n8 k0 ~9 d) h- |8 {* Y+ F
在这期间,她的手机也变得畅通无阻了。
- Q7 k. y5 ^/ e& R/ G7 F/ h1 ~3 g$ K O$ B
回家的那天,飞机晚点,到家已经是晚上了。她和小姨妹在等我吃晚饭。保姆没在,晚饭是小姨妹做的。' a' }# o9 s7 D8 n2 \: \4 M
; c- a0 W5 s' f
吃饭的时候,老婆告诉我,在我出差期间,保姆因为丈夫出了点事,辞工回家了,走的时候,她多给了二百元钱。吃完饭,小姨妹说第二天警局有事,就先回了。我们商量了一下请保姆的事情(老婆不会做饭,平常我们都忙,所以一直都请人),就上床睡觉了。7 b% \( P1 G# F s
- V. J2 a- y! X# N1 W 张爱玲说: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**。% N0 a, @4 l2 [% `
! l) S. n3 L2 s w$ w 她是对的。一上床,那具熟悉的身体就让我充满了陌生感,老婆刻意掩饰的抗拒,却通过她的身体,羞辱了我的自尊。
6 G4 r6 Q8 @1 f1 i0 i0 j* a( H9 Q* }$ e/ s" ^, v5 e @2 W
完事后,我假装满足的闭上眼睛,心里开始计算着保姆离开的时间,根据保姆平常发工资的时间和收入,经过简单的计算,我已经确定她是在老婆怀孕前三天离开的。再联系到她怀孕时几次莫名的反应,我确信:老婆出轨了。
" L6 d5 w$ @% g5 `" \5 w5 t" @
$ o0 {" Z3 S; F1 ~; {5 K 第二天,我借着交手机费的名义去移动查老婆的通讯纪录,被告知密码已更换。我再到电信查家里座机的通话纪录,没有陌生的号码。只是老婆和她妹妹的通话非常频繁,特别是在小姨妹去找老婆那个晚上以后,她们的通话时间经常超过一个小时,每天两次以上。以前,平均一周打两个电话,每次不超过十分钟。
8 E: b$ y9 ?4 r0 \1 f5 E! o# Z1 q( n% X
小姨妹是pol.ice ,27岁,有一个男朋友,商量着年底结婚。我相信她知道老婆的事情,但是要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讯息,跟让哑巴说话的难度差不多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
3 Z/ q9 P7 o4 D" f C, y" X, [- A% E& w% q
我想起了保姆,这可能是我唯一的线索。保姆家在农村,没有电话,于是,我回家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复印件,抄下了地址。! [; t( R& Y& t. `0 Y3 t
% F1 O% ~/ ?0 K$ \+ g0 ] 过了两周,我给单位请了假,跟老婆说要出差,就搭上了开往保姆所在地方的长途汽车。% E5 l# h# g) ^) ]
0 o, f$ i; w! ~, L
辗转了5 个小时,才找到保姆的家。我买了些礼物,说出差路过附近的城市,顺便过来看看她。她很感动,忙着给我端茶倒水,一边让丈夫安排晚饭。我问她,丈夫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。她说丈夫没事啊,我忙说记错了,对不起。
5 k$ p% d9 D3 a1 t. @
4 f9 y% x% i. v) f( p 吃饭的时候,我问她为什么辞工,她说是因为老婆告诉她我们都要出国进修,家里不需要人了。我沉默了一阵,说:是这样的,本打算我回来以后再告诉你。她说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关系,家里孩子上初中了,也需要她。
( c9 s! U* V8 b) a7 @
8 x) Z% C3 L7 I; i1 U3 v2 S 经过一阵闲聊,还了解到以下信息:在我出差期间,老婆有3 天晚上没回家。一天晚上12点多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楼下,保姆看到了他的车,她说:是一辆黑色的车,路灯比较暗,看不清车牌,好像中间有几个圈圈。第二天,老婆告诉她我们要出国,她就回家了。# j6 A! `$ ~/ Z& J( P6 k N4 p
: u2 f" I0 C A3 `, T f5 ~
在保姆家住了一晚。第二天清早,向她告辞后,我走在乡间小路上,确定了几件重要的事情:老婆说谎了;保姆因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辞退;那个男人,开一辆奥迪。
: P/ z& S+ q, ?% F G/ n
( Y% Z, Y4 f: j7 R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长途汽车上,一瞬间,我甚至希望汽车驶出国道,坠崖而亡,让我永远没有机会面对真相。! J1 c$ y; q! ^6 h
. T0 v: b4 w! U$ ], B3 K
回城后,到医院坐了一会儿,径直回家了。我洗了个澡,有种心力惧碎的感觉,一躺下,就沉沉睡去。第二天早上,老婆把我摇醒,告诉我她今天要出差,等几天再回来,让我去洗洗车,听着她把汽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的声音,我彻底醒了过来。
0 z, w4 g, L: Z' x! c! U- n' b6 T% S9 m5 N3 U0 N
汽车是老婆进单位时我送她的礼物,那时,我卖了摩托车,动用了几乎全部的存款,就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。拿到车时,她抱住我,感动得哭了,泪水浸透了我的衣襟……她的喜悦,通过泪水传播到我的身上,化作幸福,让我感觉自己置身于天堂。
$ q; a2 S3 x' r5 ^6 P/ B9 _! ?& a* `
5 O1 k9 g% h2 Z# E+ Z) [* J! o2 q 然而,几年以后,她多次流露出这部车有失她的身份,希望尽快换掉。
* G7 L( {/ e0 h$ ]
) B. F# P6 c, b2 R7 V. | 而我,一直踩着自行车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,数年如一日。也许,我也有失她的身份,该换掉了吧?我情不自禁的这样想。
6 e& a0 E$ `& ]; P1 K8 J9 w& m6 {/ r* ]" m# n0 }$ Z. E' `% J
洗车的时候,小工让我收拾一下车里的重要物品。我在清理后座的时候,发现在座垫的夹缝里,缠绕着两根头发,一根细长柔顺,一根粗短茁硬。我小心的用报纸包裹起来。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层,收藏好,放进口袋里。$ l3 L/ T& {) O3 |: \% I
- k2 @% \1 f" M3 B8 C 洗完车后,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,找到一根老婆的头发,把它和另外两根头发放在一起。带着这三根头发和疑似精斑,我迅速开车去了医院。通过微量元素的测定,其中两根是同一女人的头发,也就是老婆的;一根是男人的头发,我认为就是情夫的;再通过色素含量和毛发横断面直径的测定,确定了情夫的年龄在40到50之间;通过热解离试验,我再次确定了情夫的血型,A 型。遗憾的是: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时间太长,分离不出来了。
/ [6 B. v0 W4 J8 A% S$ X4 o) ^
- s' {0 u% \: B A( d 确定了情夫的年龄,也让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。她们公司年轻人多,中国人没有超过40岁的,40岁以上的都是老外。而老婆,对老外极其反感,刚进公司的时候,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杂的味道,她回家还吃不下饭。
" V* u2 O6 }. a* y. y0 X
5 y) o( F5 c- ? L3 T6 t4 p 由于老婆出差,小姨妹知道我没地方吃饭,所以和男友聚会的时候,常常叫上我。她的男朋友姓谭,是农行的一个软件工程师。9 `6 F/ [% {' {1 F5 b
) u! q8 p, U% S3 J3 s3 Y3 X 有一天吃饭,聊到他们结婚的事情,不知不觉又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于是问小姨妹:你姐姐做手术,去的我们医院吗?小姨妹说:不是,是临城的一家医院。3 T& R8 n: S7 E5 ^, i
$ Q0 z; g b& r" Z/ B$ y
我心里立刻充满了狐疑:我工作的医院,在本省的医疗条件最好,而且,医护人员的家属在这里治疗有许多方便,放弃这里,去临城做手术,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。+ w+ s1 i: f8 {5 {2 e
! j8 C# r( m4 q2 s+ ]: k
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们医院做手术,不需要隐藏行踪啊?思虑良久,我开始怀疑:老婆做手术,情夫也去了,不去我们医院,是怕碰到熟人。( q' H. Z) Q7 w" q7 \
8 Z" ^9 b0 d/ h2 P* N& }
想到这里,我内心波涛汹涌,却依然镇静的吃完饭。饭后小谭说去小便,我也跟了去。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脸,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。进到厕所的时候,我瞟了一眼,发现小谭小便不畅,冠状沟处似有白色粘液。作为医生,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9 q" Y- w; z# Q. C5 O8 u5 w; k" v) E6 I! c$ ]
回家的路上,我给临城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希望他帮忙调一下地下车库的录像,他说没问题,让我第二天去,也没多问什么。兄弟就是兄弟,关键时刻鼎力相助,却不需要知道原因。8 f! ?7 V( v3 K& }/ u, e5 o
# v! W! e( H" m
第二天一大早,我给医院打电话调班,就趋车直往临城。在朋友的帮助下,我调出了那天的录像。果然,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,车牌号是我们当地的**车牌。我恍然大悟:老婆因为工作关系,经常和**部门接触。她的情夫,是一名官员。
. ]* A: O2 T; T" _ O
! W& o. ~8 Y9 t3 l1 ^: Z; x 拿到了车牌号码,以后的事情就相对比较容易了。经过两天时间的努力,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况。某局 局 长,副 厅级干部,45岁;老婆40岁,某局财务,副处 级干 部;两人关系在人前还不错。有一女儿,20岁,在本城读大学。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情报,情夫这几天也不在本城。我想他们是在一起。
5 h/ S0 c6 M& } G L% k8 }6 {8 k' f" W
晚上,老婆打电话给我,说明天回来。我思量着,怎么和老婆好好谈一谈。凭心而论,老婆虽然出轨,但是如果能及时回头,我并不想挑破。
* q& J3 R9 P1 r4 ^5 r3 |$ [7 P% O8 C. i" C
情夫有家庭,为了位置,也不可能和她结婚。他们年龄相差十几岁,基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。当官本思维、拜金主义和恋父情结的梦幻被长期地下情的愤懑和阴暗击得粉碎时,我不知道他们除了偷情的快感外,是否真的能够找到长年维系这种关系的纽带?当然,年龄的差距到底是优势还是劣势,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。或许女人的心理,在她的一生中,始终需要借助父亲的影子,才会感到安全吧?
@+ Q% l! T/ y$ }2 u8 D6 m6 P1 |" Y: ]3 F/ I
过了大概三个月,那天下着大雨,老婆到医院接我回家,一路无语。快到家时,她打破了沉默,说:我想要个孩子了。我说好的。
/ n3 j. d$ h1 G9 ~. P% \" W1 j. y! M* N$ V& h0 N* }
吃过晚饭后,我们疯狂**. 她很忘情,动作激烈,控制着主动权,我配合着她,在她那久违的迷离的眼神之中,我仿佛又找到了酣畅淋漓的感觉。
0 p, Q2 W9 b# \
' k6 j) R$ h; {2 V3 ^7 r8 ~ 40天以后,她告诉我,自己怀上了。我黯然不语,老婆怀孕后,她把她母亲接过来一起住,我们又请了一个人。不过,从那时开始,我就很少回家吃饭了,夜夜宿醉,有时候还不回家睡觉。
1 ]0 r( ^2 q6 C" C) n% ]
3 a) E5 t3 Q# V0 D6 R d 老婆用怀孕的事实撕裂了我的底线,我要忘记她,报复她。' n9 x8 R0 P% |+ ^
+ e7 b# u" _4 |1 N: B
一天晚上,正在KTV 唱歌,小姨妹给我打电话,说老婆不舒服,可能要送医院,问我在哪里。我借着酒劲告诉她,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,让她去猜,猜到了麻烦她告诉我,好让我知道自己的准确位置。二十分钟后,小姨妹带着两个便衣pol.ice 来到了我的包厢,从两个小妹腿上把我拽了起来,推着我下楼,塞进了面包车里。
( H# ~$ z4 i! |: j2 ~0 N( M8 b9 h3 f+ s6 z
老婆已经被送医院了,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恶心,在病房里‘哇哇’的吐了一地。随即,就靠着墙呼呼的睡着了。
1 c, O* p1 I) n% K8 R! H+ }# A2 {; i, D$ J# A; @% V+ O
很遗憾的是,老婆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,可能伴随着产期忧郁症,导致反应比较强烈。老婆自然会有产期忧郁症,因为孩子的两个父亲都只能永远缩在龟壳里。我心里冷笑着,伴随着一阵绞痛。
$ \) g% d2 b; E: W
1 t+ `3 N' Z1 ] r) a 第二天一早,小姨妹闯进我办公室,当着病人的面数落我。我让护士把她撵走,她不走。我告诉她,这是医院,是看病的地方,找我可以,要花钱挂号的。她扭头就走,挂了我10个号,把我骂了一上午。
4 ]3 l, l$ l$ Q6 H2 h
) D3 s0 u, X' F" l+ q& @" e7 E* g7 S 下午,我请泌尿科医生帮我查一下小谭的病历和检验报告,果不其然,我拿到了结果。我给小姨妹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晚上我到她那里去,有事和她谈。我要求小谭回避,她冷笑着说:可以,谅你也不敢对pol.ice 干什么。% e+ Z* o3 E, W( @3 X
5 K4 w1 d. e$ u" H2 B! m+ e
下班时,我把资料放在费旧的特快专递信封里。到小姨妹家时,她穿着警服,还戴了帽子。我说把警服脱掉,如果还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就什么话都不说。我告诉她没吃饭,让她煮碗面条。她说好,换了便装,下楼去买卤菜。煮了面,我又说要喝酒。找了半天,她拿出瓶伊利大曲,然后绞着胳膊,站在一旁,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。我说你不要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,你以为自己是谁啊,你姐姐委屈了,你要帮她出头?她有我委屈吗?我哪天怀个野种给你试试,让你免费当妈,看你的同情心还泛滥不泛滥。
: w3 f; e) J, y* u) ?' d7 b. w3 U
5 v- C! P- X9 ~# O) l) }, \ 她蹦过来想抽我,被我一把推开。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,冷笑说:好好看看吧,这是你家小谭的检验报告,淋病,知道是什么吗?给你解释一下,性病的一种,全称叫做淋菌性尿道炎,主要传播途径是性life,别告诉我是你传染他的吧。说完,我抓起酒瓶,猛灌了几口。我清楚的知道,对她的打击是沉痛的。
5 k- J6 B1 O9 Y2 x& z: q1 x$ z# l+ j; d* o
小姨妹谈过两次恋爱,初恋男友是她的至爱,因为寻花问柳被她发现,才忍痛割爱。分手时,她伤心得死去活来,绝食了两天,一年内拒绝了任何男人的追求。
9 r3 C5 ` e5 ~+ w; l4 x' N; ~' m
) \6 `5 V. `& X0 z 小谭个子不高,人也不帅,外形条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远。她和小谭交往,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实和质朴,以为可以托付终身。我猜,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过,她心目中这个只会写程序的技术白痴,也会有放浪形骸的时候。
* o3 O4 z W$ l, d2 t( R
" g9 X3 _- E% s ~! t% r$ R 视线之中,小姨妹紧咬着嘴唇,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,眼里噙满了泪。过了一会儿,她蹲下身子,用手捂住脸小声的哭泣起来。
* _* m3 ^- ?& M% n; x% j3 k
; D0 o( F/ i- ]& |( V4 X 我走过去扶起她,说,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吗,爱人出轨的滋味不好受吧?听我这样说,她一头扑入我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,受了她的感染,我的眼睛也模糊了。: m7 D. i3 j3 c+ Z4 G# \
( V5 j% K& |( J& w) g
越是坚韧的盔甲,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,就像乌龟的壳。# }; _0 l- [8 U0 y
* L* m3 ~# o$ h- e
只用了一分钟,小姨妹就让酒瓶见底了。然后她翻箱倒柜的找酒,没找到,就冲出门去,在楼下的小卖铺要了瓶琅琊台,坐在花园旁边的台阶上继续喝。我一路跟着她,陪着她,看着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泪。
: y; D- w! e+ \1 g
- `6 w# _) I0 | 我背她上楼的时候,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。然而,当我把她放在床上,打算悄然离去的时候,她却轻轻拉着我的手,清楚的说了一声:姐夫,不要走。我笑了,有点痛。
9 t7 x1 n3 e! U# X. C, Z4 K$ y$ ]9 d! F) p. A
第二天早上离开小姨妹时,我的手机上多了一张照片,内容参照艳zhao门中最精彩的双人画面。
8 L* _2 V1 Q* \) J3 w" T- F4 w4 ~8 l* ]. B
当老婆躺在情夫跨下G潮不断的时候,她可曾想到,小姨妹曾经骑在我身上扭动腰身?当老婆依偎情夫怀中怜悯我的时候,她可曾想到,有朝一日也会被我嘲笑?
( M0 D7 Q* H& l; e s
% [- }4 v, _. N$ G 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,转眼就到了医院,踏着轻快的步伐上楼梯,打开办公室的门,点燃一支烟,我的心情好了很多。9 G0 `( p% n. B1 y
7 \9 C6 Z' O0 l) W8 l
在我的心中,绿帽的颜色浅了不少!$ e8 J& L" v$ l5 D
! X2 u& O. }. W3 w' r9 c$ K 老婆的肚子渐渐大了,对我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。还好,家里有她妈和保姆,否则,我还要帮情夫尽父亲的责任,照顾好没出世的孩子。在家的时候,只有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,平常我都躲在书房里,看书,玩电脑。我借口怕压到孩子,也睡在书房,能够不和老婆照面,就尽量不出现。夫妻彼此的交流也减少到局限于几句话的程度:“开门‘、’吃饭了‘’早点睡‘’再见‘。仅此而已。; U* h3 m( a, X1 x l# \
3 u' g# Y# Z8 n8 T1 S% _' @( R 这期间,小姨妹来过一次,她和小谭分手了。告诉我们的时候,她瞟了我一眼,我假装没看见,低头扒饭。吃完饭,我回到书房,贴着书房的门听她们在客厅的谈话。言语中,听得出来,她很关心我的情况,想方设法打听和我有关的消息。至于和小谭分手的原因,她只淡淡的说了句性格不合,再也不愿多说。1 e+ E- F' m d [% E5 F
. n' M& {( ^$ ]$ F 走的时候,她敲了敲书房的门,站在门外大声说:姐夫,我走了,对我姐好点儿。我打开门,她已经出下楼了我给老婆说去送送她,拿了汽车钥匙,就追了下去。在楼梯间,我去拉她的手,她甩开,急急的往前走,冲出了防盗门。我紧跟在她后面,当我家的楼房在视线中再也看不见的时候,我又去拉她,她一下就握住了,紧紧的,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。 h, W. w3 z; f2 |9 N) P; b
/ a4 l' ?1 q( D! Y
我们几乎是飞奔着跑到了汽车里,然后相拥在一起。小姨妹紧搂着我,流着眼泪说:姐夫,我想你。我轻轻吻着她脖子,说:我也想你。
+ O2 |9 F* S8 K' M( b! o3 I
! Z* U0 Z6 h8 |: h D% R2 V 那天晚上,我给家里打电话,是保姆接的,我说几个同事要出去喝酒,要晚点回家。差不多凌晨两点我才到家,老婆已经睡了。
x* s+ h/ ]' }2 C v% F2 v- q; X6 f8 e$ q4 e) @
老婆,一直是我和小姨妹的禁忌,每次涉及到她,我们都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。只有一次,小姨妹问我,为什么那么肯定孩子不是我的。我说,感觉。她说万一是你的呢?我说,没有万一。她问我以后怎么办,我说孩子生下来以后就离婚。她哭了,我知道她的意思是问我们以后怎么办,我有意回避了,因为我也不知道。
6 L$ b1 I6 ~6 i$ [1 J, q+ ]7 Q
, i- X9 z& s0 T' _4 s& L8 J 有一天,小姨妹告诉我,有个同事喜欢她很多年,知道她和男友分手,又开始追求她了。当时我没在意。几天后,我刚下班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我拦住,说是小姨妹的同事,要和我谈谈。" k6 P O( c/ t3 `
7 w: L. J G2 D; s
我有些心虚,说家里有事,有什么话改天再聊,就匆匆走了。回头我给小姨妹打电话,她说追求她的人就是他,我们的事情,他也发现了。我问是怎么发现的,她说他是pol.ice,有他的手段。
6 n) m3 A7 m2 K1 ^2 c: _7 @% [8 F4 ~/ p a
第二天,那个pol.ice又把我拦住了。我不想理他,扭头就走。他一把抓住我,要求谈谈。我说没什么好谈的,他说我知道你们的事了,如果你不谈,我就告诉你老婆。我哈哈大笑,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,你不去告诉她你就是王八蛋,我就是要她知道,谢谢你帮这个忙。明白的告诉你,我不爱ML,和她上床就是因为她是我老婆的妹妹,我老婆偷人了,我要报复她。他扭头就走。
1 {! C# ~- ` M' X
( z3 R5 z( ?: G/ h) b 晚上,我给小姨妹打电话,不接。发短信,不回。" |4 L' J" o4 z/ ~" B' h9 \, o. l
9 m+ `. f- [) R/ y! F* F 第二天,我在下班的路上堵住小姨妹,她打了个电话,鄙夷的看着我,一句话也不肯说。一会儿,那个pol.ice赶了过来,他把我推开,警告我别缠着她。后来,我才知道,那天说的话被pol.ice录下来,放给小姨妹听了。
, z# n+ ^; R, c! \3 `0 J
! X7 i# p8 s& s. s! Z1 l 和小姨妹的事情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我有些不甘心,却也无可奈何。何况,她和那个pol.ice正式建立了恋爱关系,我非要横刀夺爱,避免不了会自讨苦吃,最多也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。
2 l) p+ J% o+ A8 F3 p( {% R, D5 _: `) i
小姨妹说过的那句话,让我体验深刻:他是pol.ice,有他的手段。& g6 b% o- }, Y0 Y/ P! o3 H
: O& Y' I8 T6 v/ N( D 那个pol.ice姓宋,岳母过生日,在酒店摆酒,小姨妹把他带来了,介绍说是自己男友兼同事。他一一打过招呼,然后走到我面前,满脸笑容的伸出双手握住我,说:姐夫,你好,**经常提起你,说你是家里的贤夫良兄,以后多指点我,很多事情,我还要向你学习。我眼睁睁的看着右手在他双掌中变形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他用了很大的劲,我几乎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。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来,坐在椅子上,平缓了一下心情,才说:小宋,你很聪明,我也很喜欢,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,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。
- t( \( P, b" O! o7 X0 X; g" i" ~' t- }" l- Q. w$ t; `
酒席办得很热闹,我们这一桌却各怀鬼胎,老婆,小姨妹,小宋,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,就像他们也不明白我的心思一样。- S- C* T+ l# ~. m' q* m
, r( U' u- I. Q! [6 w( p) J+ i" w" i
一天下班后,因为我明后天休假,加上本来就不想回家,就约了体检队几个医生喝酒。酒桌上聊到工作上的事,他们报怨在体检队没什么意思,没有机会临床锻炼,专业水平会裹足不前,等等。# ], R# U; [) g7 N. l+ d" Z3 H
+ e, f1 k2 C5 A+ ^0 I# b h Z0 |
一个赵姓医生说某大学大三的学生,后天要来体检,他那天要给儿子开家长会,请我代班。我想休息一下,借口后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检查,加上专业不熟担心出事故,就推掉了。赵医生也没多说什么。其实专业不熟彼此都知道是托词,体检的活是个人差不多都能干。2 j' H2 n6 g% I: x
; V5 m. o& p1 }+ a- b, c" r 临别的时候,我握着老赵的手说不好意思了,帮不上忙,他说没关系,大家散去。回家的路上,我突然想起,情夫的女儿不正是某大学的大三学生吗?我思虑良久,摇了摇头,缓缓向家走去。第二天晚上,老婆站起来乘饭的时候,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,我一下恶心得再也吃不下去。匆匆逃回了书房。
, b5 l2 j1 }1 m) G- i: B$ X, _. a( d1 B4 u/ O
我趴在书桌上,羞耻和愤怒,就像分别是阿里和泰森的两对铁拳,轮番将我打得粉身碎骨。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明天有空,可以替他代班。他很高兴,说正愁找不到人,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,谢谢。我说不用谢,应该我谢谢你。( c1 J6 @" a+ e- ?0 C( J+ k
; V8 L* f2 c* a5 S# t8 ?2 C
那晚,我一夜未眠,终于,我要开始接触情夫了。
& D: m4 x. A4 [/ u6 g
- e8 ^' q6 r: i5 b. s2 v 复仇,才刚刚开始......3 s1 ]5 C# a4 M: i, r: @9 X
, u V5 K4 Z, D0 r 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儿时,她正在测视力。看着她清辙的眼睛,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矿泉水,我心中激荡了一下,头有些晕厥。这种感觉,是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时,曾经有过的。! T) n3 s$ c2 b% k% E( c9 b- d4 Z) m- A* r, c
) b* J% n9 U( ]5 M0 M
轮到我检查的项目时,我故意说她的身体有些的异常,吓得她不轻,我又安慰她说,只是些小问题,调养一下就会好的。并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,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,当然,借着关心的名义,我也留了她的电话和宿舍地址。
0 s! g. B8 C# @& g- S% ?% H2 {8 K) E7 Q
她血液检测的结果,我当天就拿到了,有些贫血。其它,没有什么问题。她血液的指标,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,听到贫血后,她有些淡淡的忧伤,但是我对非常感激,因为她的同学在好几天后拿到结果。用关心和建议的借口,我保持了每两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速度。慢慢的,我们就熟络起来。
! F) l, ]$ c, m. [& _/ v* i7 ]: B ?4 K: }, ~ z" J
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,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,我买了一束花和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到学校看她。她很高兴,和我一起吃了晚饭。言词中,我漫不经心的赞美着她,假装意外的寻找到了共同的话题,惊奇的发现了一样的爱好。她笑得天真烂漫,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。临走的时候,她告诉我可以叫她YY. 我问:是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?她低着头说:是的。我说你可以叫我大叔,现在最亲近的人也这样叫。她笑着打了我一下,说,你不老,我叫你哥哥。
( G+ z! _; s) O5 f. F# D2 D, _0 E, w4 m$ s m' [; A& ?
这段时间,我仔细研究过她的体检报告。报告上,血型是有的,根据生日,我推算出了星座。再综合星座和血型,总结了一下这类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征。虽然通过星座和血型判断人的性格,多少有点虚无缥缈,但是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,而且,我必须成功。5 o5 O( _7 N- [/ T& p7 a' T$ f
! ?/ P' @0 D; [/ l7 q" w! M2 n) j6 S" G
我开始坚持每天给她发短信,首先,我要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个存在。
7 d+ D: s+ S7 ]' ?, H6 P
0 [: P# k# ~% F8 b! O 第一天‘YY,我这边下雨了,你那边下了吗?注意加衣服。’
7 V/ k8 v1 B! m4 i7 L7 m/ O# m! s C; s' B7 a
‘没下。’她回信。
! ^% _+ ]4 M" e: y" ` J" h
& l) O; ^) e% [* _9 u 第二天‘YY,吃过饭了吗?’+ Q5 u |9 x' C6 P9 F8 O$ J, h
( S7 C, ?( T8 X. y* J ‘还没。’她回信‘注意营养,不要只吃蔬菜。’
) t8 i. ~+ N5 _3 `! l8 |
y! t9 `7 u! c' S! _5 I4 a ‘知道了,谢谢。’她回信第三天‘YY,今天我买了条红色的短裤。’
" b3 O7 g( Y' G( P9 L2 X" R V% _3 ?% m0 B9 z; A1 D, `7 K' f
‘哦,好看吗’她回信‘不好看,很漂亮’
* Y6 {- X5 Z3 M' ~! X" G# X Y( x: E, K* @" w, j* l: M9 e/ Q& P2 T
‘呵呵’她回信‘YY,其实我买了两条’9 s' b: p; G$ M2 A/ j7 _9 \
) u( z V/ A$ L. s, ~
‘哦’她回信‘有一条是内裤,呵呵’
4 b7 ~ F# q- b8 C
?6 r; m' R# H# b0 _* u ‘讨厌’她回信第四天‘YY,今天和病人吵架了,都怪你。’7 m) A" T& P& x
8 _5 L; M1 h1 T+ e3 d) }
‘关我什么事?’她回信‘上午开药方的时候正在胡思乱想,把药方配错,下午别人找上门来了’
0 H) ^2 |' t6 C( z
% I% \* c: D0 x; L ‘小心点,可是和我有关系吗?’她回信‘YY,我不敢说。’
1 V. S% A, e- D) |, b2 D0 b, `. t. \8 s* V
‘没关系,说吧。’她回信‘YY,当时我正想着你,在药方上画了一条大腿。’
$ U* t3 X+ G$ h/ g# ~+ Z, W2 o9 L# w
‘……笑死我了,真的假的?’她回信。/ l: B2 a" w) M ?
0 e/ l0 m2 w s
第五天‘YY,晚上我想来看看你。’, c# C0 G7 [5 R2 G' d
& y) _. {% D. [9 i/ w$ S ‘今天我要回家。’她回信‘就看一眼。’
4 E7 o h' G4 w) E! U- i# J8 ~% S1 h# D4 q* B; R& b+ v
‘我放学就走了。’她回信‘我送你回家。’
$ c+ Q; t$ r+ q4 f/ \4 y( k; a% M' ?9 @
‘妈妈来接我,她看到不好。’她回信‘那……好吧,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’
6 f5 T N! Z: _) A; J0 L+ z7 ^" @) a3 B, Z6 [
‘什么事?’她回信‘睡觉前仔细想我一遍。’% x+ W9 R( n! C' K7 X7 O8 n4 ]
5 L+ U7 W+ {- h" K L- M1 G
‘不’她回信过了一会儿,她又发了一条‘睡觉前只马马虎虎的想你一遍。’& ?1 R( f# ?/ p# \6 E: x
- t0 x) `$ ?9 `/ r# {# h8 a 我微笑着合上了手机。曾经接受过心理学系统教育的我,通过若无其事般的层层推进,一只脚已然踏进了她的心灵我给老婆说,最近夜班多,来回不方便,想在医院附近租间房子。她说好。自从有了孩子,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。我想,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,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。/ I' B% t) F& k2 t) U+ ?' |1 g
3 {, I# Y4 d9 o. H$ E- j4 Z5 Q 周一下班后,我到学校去找YY,她没在宿舍。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,问她在哪里。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。我没说自己在学校,只让她注意安全。7 Q- ~# e: C/ ~( O
1 q( n& s* N3 ]% r- x& l 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,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。我迎上去招呼她,她很吃惊,问:你怎么在,我说: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,不过,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到了。说完,我祝她晚安,转身走了。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。
# M5 M7 F6 ]* ]" T% L# n/ c3 g% c5 f
在路上的时候,收到她的短信:谢谢你来看我。8 i, \3 ?) M4 W5 l5 C( Z# A
7 x$ o R% q' Q; K- N/ }5 |! ?; a 我回短信: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,在吗?" ~5 F8 N8 K3 k; ~$ [, i
6 C4 ?8 Y+ X, w+ |. x8 K 她回短信:一直都在。
- |9 R# J/ ]8 i3 y( Y: a
; i+ o! u) ~6 l/ G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,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。就在临城,路途短,开车去。她说:好,注意安全。1 T5 E: q4 c4 e- i
) N# R" q% q. ~( p0 z 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,忙活了半天,中午才到办公室。9 L A$ [7 T' q
0 Y7 {: g! h% q9 u% [( [) Y+ Q; r
抽了一支烟,整理了一下思路,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请他帮我留个床位。他说:行,现在床位不紧,你不打电话也有的。又问: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?我叫他别管,把床位留上就行了,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。他笑了笑,说:随你大小便。7 @4 U% \# D# p! _8 f
/ w4 T( W% i# G$ f9 q
吃过午饭,我给YY打电话,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。
- O% M, L% T V4 _* x' t) C
% u$ r5 G5 F* B, H2 d5 \5 I ‘不见不散’,我说。3 D. B1 [/ G8 T* A/ J# d
1 _( U& Q! A2 E6 P9 Y3 m8 C0 V
‘不见不散’,她也说,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。5 s3 b. l _& V* M" o( ]8 D9 ?
- a0 Y4 G9 ~4 `3 g- z; W
两点钟左右,我给YY发短信,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,要做手术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咖啡厅。$ R. f, Q+ ^& q! {1 U3 o
, \$ H7 H: Z2 D$ b# l' q; f2 k e 过了半天,她才回短信:工作要紧,改天再见吧?
2 V6 X/ w0 t b9 n/ r. n5 Q1 n: V# L
+ h& L2 _' j( d& Q 我回短信:我一定会到的,如果第一次约你,我就不遵守承诺,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。
3 K1 H- B% P& M X2 K& @
Y0 u+ a2 j! e 她回短信:好,我会等你。+ _' I" E4 L! N$ L% ]
0 K5 z- X( U) z% v2 Q7 M
我回短信:六点半。
; H/ C/ d8 N2 |6 g; t- |3 r( w
5 J# P* Y" n( P4 h! w0 v 她回短信:恩,六点半,不见不散。
! C$ a; T4 o1 R3 E. U# n8 g3 ~* @1 Q% e
我发完短信,关上了手机我向医院请了假,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。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,再到盗版市场去看了会儿带色的光碟,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。( [( @8 q9 L7 p+ q( d6 q3 ~
+ F c4 r+ b$ O& W$ v4 z 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,我打开手机,给YY打电话,告诉她刚做完手术,正在来的路上,车很多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。她说她已经到了,要我开车注意安全。 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,静静的坐在车上,抽着烟,冷漠的听着手机响了五次,都是YY的来电,我没有接听。快到七点钟的时候,我扭转方向盘,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。1 j- P+ Q% Q/ m: R4 k6 o7 X0 D0 U
5 g4 X, h9 q0 q7 p 我血流满面躺在担架上,被人送进医院时,给YY发了个短信,说:我出事了,来**医院。
+ Q: u' l0 b3 l9 B9 ]% J7 f! S5 j8 S7 r
我躺在病床上,脑袋上缠着绷带,半个小时后,看着YY失魂落魄的跑了进来,进门之前,视线中的她,差点跌倒在狭窄的走廊里。她坐在床边,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,想要抚慰我,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。6 A2 O/ I5 X' j
5 i* s' l- b: B" d
‘你不用这样赶的……’过了老半天,她才忍住眼泪说了一句。
, r9 s6 H& G" D: s
' U9 L6 q/ {4 w: T* w1 A; x, u ‘男人,’我温柔的看着她,轻轻的说,‘一定要遵守承诺。’听了这句话,她再也忍不住,‘哇’的一声大哭起来,扑入我怀中。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我也想哭——但却是喜悦的眼泪。当情夫把孩子送进我老婆肚子里,挥舞着绿旗羞辱我时,我也做到了,让他的另一个孩子依偎在我怀里流泪。在我的灵魂深处,目标像灯塔一样清晰:既然我的老婆能死心塌地的为他牺牲一切,我也要让他的女儿心甘情愿的为我奉献纯洁。; P- M8 z( x, R2 k @. h. n) _
1 p# ~6 e$ C1 Q
YY请假在医院陪了我两天。( N2 ?' z7 I/ Y9 c" E
8 T5 R; i. ~5 u3 s W9 K
第一天,我躺在床上,说头有点痛,她急得要去叫医生。我拉着她的手,说我就是医生,你帮我按摩一下头部就行了。她小心翼翼的,生怕弄痛我。我不停的说:轻点、再轻点……直到最后由按摩变成了抚摸,我才罢休。我惬意的闭上眼睛,开始专注的享受她柔软的双手接触到我的身体的快感。过了一会儿,我又叫胳膊痛、背痛、腿痛、屁股痛……她听话的认真抚摸了全身。我也认真的欣赏了她在抚摸我大腿时的羞涩。
9 h' L9 t c* i' h* i: T$ w8 n* _" k" `& W3 L
晚上,输液,她没有走,要了张加床。
9 J, h8 f; p- R4 `! H1 F% o: M8 y+ P |% T" c# Q
第二天,凌晨两点多,我大叫一声。她醒来,慌乱中奔到我床前,惊恐的问:怎么了。我说:心痛,快死了。她吓得哭了起来。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,笑着说:想得你心痛,快想死你了。她又喜又气,半天说不出话来,只用手推打我。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,吻了下去。她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,就没再动弹,紧紧的闭着眼睛。我如痴如醉的吮吸着那双颤抖着的、稚嫩的嘴唇,就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陶醉,头,又有些晕厥。一瞬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和老婆相依相偎的日子,世上最美丽的太阳再次从我心底冉冉升起,照亮了灵魂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8 P4 e0 A$ M2 u! A) H4 r" K* S6 D1 R9 b
这两天,除了亲吻,我什么都没干。我要一步一步来。2 I7 E* @ ^$ b9 X% S
& }- @6 v0 d. f% I; F- P& Y# s \
和YY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。( F% P4 c$ h( [) Y
8 Y, C! ?. R4 s( ?2 [# ~
一有空,我就到学校找她。我们一起吃饭、看电影、压马路、说情话和数天上的星星。看得出来,和我在一起,她很开心。: G1 p& K' K t$ q, H0 ` Q
' s) B8 H, y; @' }$ } 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们常常会坐在小树林旁边的情侣椅上。我喜欢把头埋在她身体里,然后深深的呼吸,我想把那处子的芬芳,吸进肺,循环到血液,扩散至细胞,然后停留在记忆中永不消褪。每次我亲吻着抚摸她的时候,她羞涩、恍惚、渴望的眼神都会使我迷醉。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吞食着她那甘露般清甜的唾液,或许,我希望它能浇灭我燃烧的仇恨;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忘情的搅拌着她那棉花糖般香嫩的舌头,或许,这可以暂时让我破碎的心灵被麻醉;我的双手,总会坚定的、孜孜不倦的探索着她那颤抖着的、滚烫的身体……或许,只是或许,我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老婆出轨。
9 p" g1 Q g }6 Q- K8 b3 Z" r& Y# b- U0 N0 \& }
这段时间,我住在出租屋里,很少回家,基本上也不给家里打电话。老婆倒是偶尔来个电话,叮嘱我回家换洗衣服,少抽烟,不要熬夜什么的。我总是懒懒的应付着她,平淡得像一页纸。我在想:是距离产生了美?还是她想回心转意?: ~9 W! Y& E9 w# u. ], h$ A' k) b1 Q
( I! e) y& ^- |- e# F 可惜,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提不起兴趣。自从认识了YY,我对老婆的感情以跳楼的速度在减退,如果说从前的仇恨中还掺杂着嫉妒和眷恋,而如今,所有的报复,目的单纯而清晰:为破碎的自尊找回尊严。
, U* L. ]- \: m+ \9 M: K
5 A0 ]6 p( i1 A+ E+ {+ M 18号,YY的生日。: \1 z+ }9 S; ~4 h" s8 U
0 N$ R( f! p7 j& C" e 17号,我要求YY给我一个完整的生日,她问:什么意思。我说:你一天的时间都归我安排。她假装考虑了一下,笑着说:好。% J& K7 c- k1 G
# \) B2 G; A% n0 s$ ]
18号凌晨一点多,我给她打电话,说在宿舍下面,让她带着身份证下来。她睡眼惺松的下楼,问什么事。我告诉她生日时间已经到了。我把她塞进汽车,直奔机场。直到登上凌晨三点一刻去乌鲁木齐的航班时,她似乎才清醒过来。
8 `1 J0 t! A; e n) X$ Y6 w( Q( l, w0 L1 A) g7 L+ l
到达乌鲁木齐后,我们转乘8 点的航班去伊宁,9 点到达伊宁后,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。十二点半,当她看到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时,激动的抱住了我。
4 b+ z# }2 ]; i4 G A9 A& W
0 U" c* z# j8 l& g9 R 我们从草原的左侧骑上马,二十多分钟后,进入草原*,看到了那拉堤草原最大的蒙古包。我拉着她进入蒙古包,刚踏上红地毯,蒙古包里声乐齐鸣,十来个哈萨克少男少女一拥而上,向公主一样簇拥着她,围绕在她周围载歌载舞。! q9 s7 ^. `8 u6 E$ \
$ X. r5 h0 p3 \5 {
YY惊呆了,茫然失措的望着我。我牵着她的手,穿过人丛,走到硕大的餐桌旁,席地坐下,拿出一块润绿的和田玉,戴在她脖子上,说:YY,为了这一天,我已经准备一个月了,祝你生日快乐。; M% m r: c; `' Z8 j
4 y/ A6 @/ a, W* H1 c" F' | YY眼里含着泪,紧紧的搂住我。
- B! e7 H" E4 `0 M5 [7 o- K
4 G+ U: Y1 t4 w/ k8 ~ 这一天,在哈萨克人特有的热情感召下,我们随着他们又唱又跳,一碗碗的喝着略带着酸味的马奶子,边唱边喝,边跳边喝,最后,一起醉倒在毡房里。
' s/ Y! J, s# z4 b" e6 R# |9 q, f. E) ]9 M8 ~5 h r" t
晚上,我们住在蒙古包里。外面,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美丽的大草原上,里面,YY安静的躺在我怀里。我剥开她的衣服,露出了那比月光还迷人的躯体。看见她紧闭的大腿在我手掌中瑟瑟发抖,我依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。进入,她本能的激烈反应,也体验到了她原本不想有的抗拒。当鲜红的血液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,形成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瓣,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。我把床单收起来,放进行礼箱里。整晚,她像小猫一样死死的抓住我,倦缩在我怀中,眼眶中全是泪。. a! w4 |" @3 E4 f5 l4 A
* m. C S: }5 o1 U4 f9 U) h
那天,我睡得好沉。
. j7 a g" b5 K. t4 [% D, z3 \1 e6 {! D' F( B; e$ t" Y0 a5 t0 F1 I' G
终于,第三只脚踏入了她的身体,这必将成为她最永久的回忆。2 t! L" m a( p [- a
% ?0 z4 f$ E! |% ]7 H; ? 回程途中,经过伊宁河大桥。在落日的余辉下,桥上有人拉起了手风琴,在欢快的乐曲的指引下,我们看见了一对维吾儿族新人,正走在大桥*。现场聚集了大量参加婚礼的新朋好友和围观的人群,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,在为他们喝彩和祝福。
0 Z& f# L# B5 z) x4 l% {3 p4 j4 B% k. x1 F8 l1 r
YY紧紧的拉着我,向往的望着车窗外的热闹场面,快乐仿佛也传染了她。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上,充满憧憬的说:哥哥,我们结婚,也来走一下伊宁河大桥,好吗?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轻声说:好。她幸福的闭上眼睛,只一会儿,就睡着了。8 M3 D" D' m' \6 |4 ?
# z; d. g( G0 I6 I# i0 e" k 从新疆往回飞,比去的时候少用了半个小时。不到两点钟,我们就降落到了本城的机场。拿了行礼,我牵着YY的手,往出口走去。无意中,我在接机的人流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吓得我毛骨悚然。. v9 ?4 }' \! `3 H* l( c% r
5 Z( z* [2 u4 @$ c' R
我让YY先出去等我,自己赶紧返身往回走,计划到厕所里去躲一阵。还没来得及跨出第一步,一个洪亮的声音已经大声叫了起来:姐夫,我来接你啦!随即,小宋高大的身影窜了过来,抢劫似的夺过了我手中的行礼,挽着我的胳膊,朝门外走去。8 w; T9 s1 Q: B! F" h6 Y. D O
! r4 p9 \8 ~* E) T YY满脸诧异看了看小宋,然后转过头,满怀期盼的望着我。我知道,她是想听到我说:对不起,你认错人了。可是,我只能低着头,畏缩的回避着她那双满怀渴望的眼睛。当我面如土色的往外走时,心如刀绞,疼痛得几乎站立不起,我不敢往后看,害怕一回头,就会看到她突然昏厥过去。小宋没开车来,这让我更加怀疑他来接我的用心。
: d9 {5 ~( t8 H! p# `/ a$ K- q( L/ Y7 R) _
在停车场取了车(我的车停在机场),小宋坐在前排,YY几乎是瘫软在后座。2 K0 C0 c- W# U5 ~
0 g* H8 [- i q
一路上,小宋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说着话,他很聪明,始终把话题的焦点集中在我、我老婆和老婆的肚子上。我知道,他用自言自语的办法,正在给YY介绍着我的基本情况。他的话,像一把把凌迟YY的弯刀,一颗颗射穿我的子弹。我知道,我的卑劣,正在被卑劣的人用卑劣的手法把YY撕碎。, p% G9 t6 [' F! h |
7 h' Y% y. u: y) j: S( a YY开始还咬牙忍着,慢慢的,小声啜泣起来。汽车后视镜中的她,双手掩着脸,浑身颤抖,眼泪从指缝中汩汩的漫出来……她想抑止住情绪,却让悲痛最深邃。我铁青着脸,恨不得将小宋一脚踹出车外。我一句话也不说,用尽全力踩着油门,汽车几乎在路面上飘了起来——我需要尽快离开这个人。
: [4 o A$ h* C1 u" }: T1 S; A4 c; j
把YY送到学校时,她软软的,差点走不动路。我想去搀扶她,却被她厌恶的推开。随着她一步步在我视线中慢慢的模糊,一种即将会永远失去她的忧虑在我内心中渐渐的强烈。我的眼框,湿润了。' g8 {7 {1 k0 Z/ s2 J
A* W' u, r3 _7 w: v 我把车开出校门,问小宋为什么。小宋说为了报复。我沉默了一会,又问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,他冷笑着说自己是pol.ice,自然会有手段。我让他滚下车,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我一动不动的坐在车上,遥望着围墙内的女生宿舍楼,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,从下午,到晚上,一直到黎明的到来。
# v* a, N+ p! L. ~: Q+ c
: p- Z3 Y+ ?" O) D' V1 B 第二天一早,我到宿舍去找她。不在,室友说是一夜未归。我满校园的找她,最后,发现她呆呆的坐在小树林旁的情侣椅上。我过去抱住她,她一动不动,只是眼泪刷刷的掉。2 z \$ X4 ]; ~- X4 v
4 W: A7 F s% u R; ?7 p
我怕她做傻事,一直陪着她。中午,买了盒饭喂她,她把头离得远远的。我把饭硬塞进她嘴里,她低头吐掉。勉强喂了她几口矿泉水,眼泪又下来了,出水口比进水口的流掉大许多。
: P: T6 ] d" E( N, s* |: y8 }" q+ r ]- Z- f; I
傍晚的时候,她精疲力竭,躺在我怀里睡着了。睡梦中偶尔露出一丝笑容,我想,或许她是梦到了从前的快乐时光吧,想到这里,我不禁有些心酸。# S. z0 w$ R; {9 d8 G2 D# R( i5 ~
& D( D) v# ^! D" V$ P 清晨的时候,她醒了过来,又哭。我哄她,她露出厌烦的表情,用手推打我,不要我靠近她,不要听我说话。由于医院上午有事,必须要走,我告诉她要走了,晚上再来看她。她不置可否,可是,当我的手从她肩膀上挪开时,明显感觉她颤抖了起来,眷恋之情溢于言表,又是刷刷的眼泪在流。
! @- X1 m5 [! c$ {- t$ s# }' X% o- `( y* Z' o7 m
晚上,我再到学校时,同学说YY回家了。$ y$ a6 I5 g# ~. l
; q5 O& w" x9 c2 b
打手机,关机。我给她发了无数个短信,没有收到任何回音。
' ~/ G& J( b* ]1 [0 _8 n1 o% m* R; o( r5 A% t3 K0 K" Y
我往回走的时候,小谭的电话打了进来,说看到我的车了,要我停一下,说几句话。我把车靠在路边,刚熄火,小谭就赶到了。寒暄了几句,小谭旁敲侧击的追问小姨妹的近况,流露出希望我帮忙约一下的意思。对小宋的厌恶,令我不得不把他的情敌当作战友,即便那只是我过去和现在用来报复的工具。天无绝人之路,小谭的出现,点燃了我将小宋驱逐出生活中的希望。我明白他对小姨妹不死的情怀,长叹了一口气,说:你要见她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最近,有一个姓宋的pol.ice死缠着她。小谭咬牙切齿的说知道这个人一直在追求小姨妹,从前他们约会的时候,她经常接到这个pol.ice的电话,他们还因为小宋的存在吵过架。) t: x8 m- D# s+ ?% v
7 ]6 j j5 I. T& N% C: L+ \
我说:你还不知道,你们分手的事,也是这个姓宋的pol.ice一手策划的。小谭激动的扯住我,迫切的追问怎么回事。我摇摇头,假装有难言之隐,欲言又止。他急了,突然跪在地上,说:姐夫,你放心,我明白你的处境。你告诉我事情的原委,我绝不会出卖你,泄露一个字,我谭**,死无葬身之地。, e/ [1 k( f" E0 }+ |5 e
% D; u# h5 j( e( ] 我连忙搀起他,说:这件事情事关重大,有关我妹妹的名节,本来不应该告诉你。但是一来,我为你感到不值。二来,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,我再隐满就显得太不仗义。但是,今天我说的话,我只当是在对着空气胡言乱语,你在旁边偷听到了。以后就算你对别人说起,我也绝不会认帐。小谭又赌咒发誓,说就算死了,也绝不会对人提半个字。
# K6 }4 H x+ F* L
- u2 y# J5 l+ Z; @" Z! `! b; [ 我转过身,背对他,像自言自语一样,对着天空说:我有一个妹妹,一直喜欢一个姓谭的小伙子,他们相亲相爱,结婚的日子也订好了。可是,妹妹的同事,一个姓宋的pol.ice,长年纠缠着她。这个pol.ice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,就利用出差的机会,奸污了她,并拍下了照片,威胁妹妹说如果不跟他好,就传播出去。妹妹为了身誉,迫于无奈,只好忍痛割爱,找借口和谭姓小伙子分了手,跟了这个pol.ice。/ B; g' S# K. O6 S) P$ h1 v' `
3 k2 ^- i2 V+ i; O 说完后,我转过身,看见满腔的愤怒,已经让小谭的五官扭曲了。他恶狠狠的把拳头砸在汽车上,差点让汽车变了形。他说:怪不得要分手时,她态度坚决,却什么理由也不肯说。说完,他扭头就走。我正打算抽支烟庆祝一下时,他又奔了回来,站在我面前大声说:姐夫,我决不会放过这个禽兽的,我发誓。我拍了拍他的肩头,什么话也没说,转身钻进汽车。我一边踩着油门慢慢向前行驶,一边冷冷的看着他狂怒的身躯在后视镜中渐渐远去。
/ s+ b) U- p/ b6 w/ V' J7 V9 f" L8 D b- l4 ]1 B
一个多月以来,我坚持每天给YY发短信,虽然没有收到一个字的回复,但是偶尔翻翻已发信息,回顾自己留下的心路历程,在惘然若失的挫败感中,也有一种淡淡的满足。4 o0 f+ V; O8 c
6 D5 j3 H1 W1 |8 a
我也每天给YY打电话,毫无例外,传来的都是移动冰冷的女声:用户已关机,请稍候再拨。我狠狠的骂了一句——我想,这个声音所属的女人,一定被无数的陌生男人在心里糟蹋过。* i' N7 |- [& t9 x7 }
5 o) S9 `" S8 v' E1 ^1 S- P: [ 时间一天天过去,转眼两个月了。YY那边始终音信全无。我也到学校去找过几次,每次,YY的同学都告诉我:不在。每次,她们冷漠和蛮横的态度,都从这两个字中穿越过来,像利箭一样射在我胸口,传达着她们对我深深的不屑和憎恶。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。通常,我不太在乎别人恨我、骂我、甚至打我。我害怕的是别人看不起我——这比凌迟还让我难受。从那时起,我就没再发短信,也没再打电话,我开始考虑放手了。+ i, ]- f3 C7 z6 E. S$ D$ i
6 F6 k) J! v1 N& L8 l5 i0 S- ] 一个周末,我给老婆打电话,告诉她我中午回家,带脏衣服回家洗,拿几件干净衣服走。回家后,先跟岳母请安,然后和老婆说了几句话。我告诉她最近医院很忙,在出租屋里休息得比较好,那里一切也都方便。老婆要我注意身体,没多说什么。吃午饭的时候,餐桌上摆满了菜,原本以为还有客人要来,仔细一看,都是我喜欢吃的。扒了两口,我又躲进书房。* Q; O$ ]( d- U( S( J
/ U, v5 g$ l& r4 q& W; Y; h& X 半个小时后,保姆进来拖地,我随口问了几句,才知道饭菜是老婆特意安排的。下午,我去交手机费。办完手续后,忽然想起去新疆时YY没带电话,她埋怨过都快欠费了。我沉思了半天,一个的念头冒了出来。我马上给她拨打电话,还是关机的声音,并不是欠费和报停的提示。我确定了一件事:YY在我们分手后,还在缴纳手机费——YY是全球通,有座机费。我坐在移动营业厅里,开始仔细分析导致她这个奇怪举动背后的想法。
# [$ u- C X+ m4 U* O" ~3 r( ] \! y( I$ ]/ q
首先,我确定另一件事:YY整天关机,是因为不想面对我。那她缴费,是不是也是为了我呢?既然整天关机,这两个月,别人通过这个号码也联系不上YY,可她为什么不放弃这个号码,却还在每个月缴费呢?如果决意和我断绝,把手机报停不是更干净吗?——可是她没有这样做。我开始有些心花怒放了,我猜,那是因为她为了看我的短信,才保留了这个号码,因为屈辱,她不愿接我的电话;因为思念,她想看我的短信;这样做,可以将自己保护起来,不用去直面思念和屈辱的矛盾。 c9 F+ n$ `2 k' r0 J3 e( q
' D/ v" B8 A/ U* \+ i: X
我开始确定第三件事:她是想我的。推导出这个可能的结论,我兴奋得手舞足蹈,几乎从营业厅的椅子上蹦起来。为了证实我的推测,我冲出门去,买了张公用电话卡,开始不间歇的给她打手机。关机……还是关机……似乎永远是关机……我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——我知道,她要看短信,一定会在一天中的某个时间开机。凌晨一点多,终于,手机接通的声音,清晰的传到我耳中。我拿着话筒的手颤抖了——内心的激动,犹如看到一朵久已枯萎的玫瑰,突然间在眼前绽放开来。
& E' S% K9 _8 U( b) W7 W# o' R" [, z+ M( ~) X; k$ F
电话通了很久,YY才接听。我知道她在猜测和犹豫。3 s- N$ F3 \& i2 _1 n6 M- n1 ^3 t
3 r) p \7 |# B) Q+ p" ^5 F- n
‘YY……’我喊了一声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电话那头,她像坟墓一样的安静。
2 w6 {5 l) E8 o. h7 m0 k
R! C1 }4 G2 K* q 过了两分钟,她把电话掐断了。3 @2 {+ X: d9 s0 G0 C
! l8 r' n- Y) [8 ?
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:我很想你。2 ~' ]7 S, y# `4 ]
1 I1 o# Q2 I. M4 I7 W" n& q9 i 半晌,她回了一条:大叔,如果有来生,我愿意……想你。3 G# L+ i6 }; _: R6 l* V" n0 _$ q4 o
7 X8 h/ ], G1 H7 A. Q9 E 我又发短信:YY,我会离婚的,一定。' i/ E, T; o/ j G- [' N
3 F( I% b/ P1 [5 ~/ |$ R- G 这次她回复得快了一点:你还在继续骗我。
. @' `& C# N- v! G8 j A) a3 \) i& L/ y
我又发短信:如果我骗你,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+ m/ T% W' w" Z5 `
* s# _ A& b) F2 t1 [+ x" O T0 H 过了半天,她回:天气预报,明天下雨。, o0 Y0 O) @( z+ {9 |5 K" ^/ P
# \, c) L7 Q, E+ u! ` 我想了想,发了一条短信:如果明天出太阳,说明老天也在怜悯我们的爱情,改变了下雨的主意。如果明天出太阳,你会顺从天意,原谅我吗?
4 b, n1 ?1 F/ q0 _1 I* }' R) I; n9 y( N7 ?
她回了一条:老天不会怜悯你,明天一定会下雨。* e" b& ~" f! M+ d, f
6 J i" W* n, y" t 我又发短信,执意问:如果明天出太阳,你原谅我吗? y( ` {2 _5 Y" U) C1 J6 Q* u1 J9 V
, J; {0 v$ c) y
她没有再回。
i# [. F; e' q. X) q1 e1 _
4 u6 G) f1 T' \/ k8 k1 ^9 N9 }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,忽然电闪雷鸣,下起了瓢泼大雨。我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,傻傻的站了一夜,天快亮的时候,才绝望的回屋沉沉睡去。' M# m C0 R5 f. U0 z/ @# s$ o6 e
7 ]' Y/ y1 x' s& _$ y) F 第二天醒来,已经是中午。睁开眼,就看到了一缕阳光,像天使一样落在我的被子上。我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. B6 N$ B% h8 Y) t) u# N
! h0 E! T2 _2 P 当时,我真以为是苍天有眼,冥冥中在默默的同情着我的遭遇,宽厚的赏赐给我一份新的感情。后来我才知道,老天是如此的恶毒和无情,他刻意制造的天意,其实是为了更尽兴的玩弄人生悲剧。
* z# s/ @/ m2 j7 C- G
+ `' n; i" E% y2 c* g6 e 下午,我到学校找到YY.
% M5 v0 c: U/ q3 b9 A
% z: G0 j( r5 C4 d 吃饭的时间,我堵在食堂门口,远远就望见了她的身影,我朝她走去。看见我,她转身就跑。我追上去拉她,她挣脱开,继续朝着宿舍的方向跑。我快步奔上去,挡在她身前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死死箍住她的腰身。她挥舞着双拳捶打了一阵,最终全身乏力,头搭拉在我肩膀上,抽搐着哭了起来。
9 k4 v# q1 ?8 Z# @" [" \
0 X4 j0 N* N* @' u2 e0 v 晚上,我强拉着她一起吃饭。我许下了无数的承诺,她流下了无尽的眼泪。" V9 @7 ~ S" t; c5 L
8 _4 I+ F6 W, G# K3 Q' _0 k4 J8 s 那天,等我想起送她回学校的时候,已经进不去了。我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。约好各睡各的。半夜,她钻进我的被子,从背后紧紧把我抱住,用牙狠狠咬我的肩头。我翻转身,把她剥得精光,迅速进入,下面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……那天早上,当我第四次瘫软在她身体里的时候,她把全身气力集中到尖利的指甲上,在我背上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。
+ P' {$ M: ^6 {( K6 r% `" K$ G, d8 U! F
从那以后,为了弥补一些亏欠,我开始带着她到一些老婆不熟悉的朋友周围走动。
- P, A0 W6 M8 h6 Z0 C, E, |) {
+ N" a& n7 |2 P8 g* E; b 有一天,我带着YY去参加一个林姓朋友的生日宴会。酒过三巡,大林把我拉到一旁,手搭在我肩上,神秘莫测问我和YY什么关系。我坦诚的告诉他是恋人关系。他把大姆指竖起来,夸张的扬了几下,说:你真行,把省**厅副厅长的女儿搞成情人了。我这才知道,情夫调到省厅了。大林以前是我的病人,一直在做桥梁工程,发展得不错。平常大家都忙,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少。自从知道我和YY的关系后,他对我明显的恭维起来,走动频繁了许多。6 m/ x0 F3 e* r
) D( h6 w1 J. G4 i
一天,大林又邀我吃饭。席间,他说有一个工程,项目比较大,其它环节他都差不多打通了,但卡在Y 厅那里,软硬不吃,估计投标的时候会有麻烦。他喝了一口酒,问我能不能帮忙。我心中一动,想了想,答应试试。临走时,他给我交底,用手比划了个数字,意思是不超过这个金额就可以办。我说:可能要花些时间,他笑着说:欲速则不达,不急不急。夜里,我想了很久。情夫还值不值得报复?伤害了YY怎么办?最后,我告诉自己是个男人,是个坚毅而果决的男人,借着酒精的麻醉,终于说服了自己。1 }9 J1 ~+ U( X& Z
! i& {; v' E3 X7 M 第二天早上,我给YY打电话,说想见她父母。电话里的她吃了一惊,问为什么。我笑着说要争取让她父母支持她嫁给一个平凡的已婚大叔。# E3 I% A6 C" C: s! K" q
4 }- Z2 J j R3 V1 Q1 O" T 她在电话里嘲笑说我已经疯了,还说别以为我能让她疯狂,就以为能让全世界疯狂。直到挂电话的时候,她还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。
* m( r* n1 o t% V- r& B) U
& I5 ]& I7 z. `" P2 O 下班后,和YY一起吃晚饭我又说要见她父母。她毫不犹豫的拒绝。我告诉她不是以传统的形式见面,我会用陌生的身份赢得她父母的好感。她有些好奇,问:什么陌生身份?我说:钢琴课老师。YY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。
0 ?* h5 }# ?" [; j8 V5 p
4 d: ~, h1 ^( P7 V# L( P/ O4 ]5 m- \! b 我一边帮她夹菜,一边给她讲计划。我让她回家给父母说想学钢琴,这样自然就会请钢琴老师。而我,正好是弹钢琴的业余高手,辅导她和愚弄一些门外汉,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这样,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她的家门,逐渐在她父母心中树立自己专业华陀和业余钢琴王子的光辉形象,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,再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,这样也便于他们接受。等我讲完自己的计划,YY开心的笑了,甚至开始崇拜起我的智商和浪漫来。
1 [# Q. Z, f. X' s% d9 J/ G6 u. |+ s5 u, A) u3 z
在让YY启动这个计划以前,我花了些精力处理细节问题。首先,我在YY家附近转悠了两天。我几次假装偶然的碰到情夫,看见我,他没有任何不安或错愕的反应和表情,这让我确定他并不认识我,老婆也没让他看过照片。其次,我弄了些假的专业证件和身份证。毕竟,我弹钢琴只是业余爱好,没有任何证书。# T5 ~+ C- O% {4 s- k4 d2 D
% L' } V( h) ^( D
这里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,就是向YY解释我改名换姓的问题。我告诉她这也是真名,小时候随母姓的名字。近两年我才随父姓唐,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听,又改了名。正好身份证丢了,以前的身份证还在,就用回以前的名字。她将信将疑,颇有些不满,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嘟嚷了两句,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。
- |2 d7 H( E$ x( l0 T0 Z! |9 m6 Q, t' d4 t% @
这期间,YY向母亲提出了想学钢琴的愿望。在面试的时候,她用各种借口拒绝了几个父亲找来的音乐老师。最后,YY向母亲谎称一个同学曾经推荐过自己的钢琴老师,既然现在找不到合适的,不如把这个老师叫过来看看。YY的母亲同意了。( v) g: v1 k- U) V$ K- ~$ x6 \
7 w, w c( a( B7 M! [+ D7 T7 R, { 终于,在一个周末的晚上,化名为林**的我,迈着走向胜利的步伐,忐忑不安的踏进了情夫的家门。
* V! ]! \$ m: y1 v& O4 N
1 G2 v' @" c" j1 F* k- c 情夫的家,布置得很有雅致。刚进屋的时候,让我浑浊的心灵产生一种突然被抹去灰尘的感觉。YY和她母亲在客厅等我,情夫不在家。临行前,YY曾嘱咐过我,她母亲是个冷淡刻薄的人(比楼上的有些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),很不好相处。常常有客人言语不甚,被当场驱逐出门。YY说:因为和父亲关系不好的缘故,母亲也极度排斥男人。这些话,让我对这次会面,产生了不少的心理压力。
5 V4 I* m" l+ i* ?
2 o$ s! M0 Q. T 其实,YY的母亲有个不错的名字,兰雨。第一眼看起来,也不像YY说的那样冷漠——虽说岁月摧人,她眉宇中已经渐露风霜的痕迹,却依然藏不住隐约间那份婉约的风韵。我心中暗骂情夫艳福不浅。& Q5 w8 k, S# ~$ \
% W, ^$ [# k1 \ 过几分钟之后,我就开始体验到情夫的不幸。一坐下来,这个女人就像审查罪犯一样,仔细检查着我的履历。她时不时的抬起头来,先用充满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一遍,然后,冷不丁的、用居高临下的语气,提出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。最终,当她闭上眼睛,躺在**上,像木乃伊一样听完我的一曲演奏后,摆了摆手,连眼睛都没睁开,冷冷的说:你不合适我家YY,你,可以走了。$ S' Q$ K) b4 f7 b B, t p
\4 [' q6 N. C. \; }6 t' l 我骄傲的自尊被她打成了粉末,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连那些伪造的资料都没心思收拾,就走出了客厅。' q" x( y2 o5 t& c
' o d8 k9 o. Y' k 当我准备跨出大门,迅速消失的时候,还听到她对着我背影进行嘲讽的声音:你真的学过钢琴吗?随后,传来一阵她不屑的笑声。听到这话,我的愤怒超越了理智和仇恨。我返身回到客厅,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,对着她大声说:婆婆,你真的看得懂这幅画吗?挂着张最劣等的海瑞伪作,是为了展示你最劣等的鉴赏力吗?说完,我把那幅字画一把扯了下来,扔在地上,狠狠的踩了两脚。6 Z4 Q4 v- w8 ]4 d" ~
4 y9 Y: @2 X2 z! j5 o YY的脸都吓白了。她倦缩在**的角落里,偷偷向我摇手,示意我赶紧走人。她母亲却轻轻哦了一声,古墓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生命的迹象。她咳嗽了一声,坐直了身子,缓缓说:这是YY的父亲挂的,原本就知道是赝品。我一直反对在墙上涂鸦这些垃圾,但是她父亲为了向往来的官僚彰显心迹,执意要这样做。来家里的客人,都昧着良心恭维,说这是真品。只有你,还算诚实。你把它撕了,虽然有些鲁莽,但是我心里很高兴。
& f: m1 E% |* i% q
0 M% |- g' n& h 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。心里想,怨妇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,你想拍她马屁的时候,她会给你一记马腿,你想给她一记耳光,她反而还你一个拥抱。她向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到**上。问我一些关于文物鉴赏的问题。: W* i0 e3 r& x+ x8 q
2 e( ]; q4 o$ N% e* z: d% i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