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墙板之隔的性爱比赛

　故事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。

. ]  ?  X0 J" r0 N% p　　那时，我在公社任秘书，妻子在另一个公社的完小教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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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公社党委和管委会的办公室就在一座旧祠堂内。

　　祠堂是个四合院的形式：从大门进去，第一进左右各两间房，横排着；中间
是个天井，天井两边各两间房，竖排着；

　　第二进是堂屋，现在做礼堂用，两边有门通外面，礼堂两边又各有两间房，
8 D% i" `+ K6 i+ H- D+ s也竖排着。

# q) m% e. B$ t; c$ }1 @! S& B" X　　祠堂四周是高高的青砖墙，而内部所有房间都用木板做壁，而且上面的楼板
+ `7 A+ B# `2 Q* q都已拆掉。

. _2 V+ o- ]& V　　在祠堂旁边搭建了厨房、食堂和厕所。公社的十几个干部就在这里办公、食
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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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办公室兼卧室在进大门的右边。我隔壁住的是信用社的女会计，姓杨，
6 U7 H( D" C" t! Z三十多岁，我们叫她桂姐；丈夫姓汤，我们叫他汤哥，在一个很远的矿山上当干
部：他们一年难得会几回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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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q: Z! |& g8 _　　现在，我就讲讲我和我那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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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d# x: A6 X) k% H+ N. u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一）欣赏美妙的「音乐」

' S) p) D8 T" \　　那一年，造反派之间的武斗正闹得欢，厂矿的生产几乎处于停顿状态，机关
6 O7 `" f4 W+ `, t也几乎无人上班。

　　我们公社的干部有好几个闹革命去了，经常在公社食宿的只有书记、主任、
, R: P* @" n  H# \4 H! ?我和杨会计等几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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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书记、主任是当权派，理所当然不能离开；我是逍遥派，每天也还在收发着
文件；信用社要存款、取款，会计当然要上班。

( L2 L# g+ h! v8 c, D9 ?　　一天，杨姐的丈夫汤哥回来了。因为武斗，他们矿已无法生产，胆小的都回
家了，他属于胆小的那一类。

　　他回来的头几晚，我几乎没能睡成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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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俗话说，久别如新婚。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妻，几个月没会面了，这第一晚该
是多么的热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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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晚，我就真听了一晚的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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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o6 E3 r% p0 L6 u　　那时，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，没电视看，没牌打，农村也没戏看，唯一的活
动就是聊天。

　　我不喜欢聊天，所以，在天井里同他们几个一道歇了一会凉，聊了一会天，
早早就进了屋，在床上扇了几扇，赶走了蚊子，放下帐子，熄了灯，就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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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热，汗直流，我翻了个身，慢慢地摇着扇子，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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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R' b& F8 {* k- A4 f) ]　　但我没做成美梦，就被一阵「吱呀吱呀」声吵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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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节奏的「吱呀、吱呀，吱呀、吱呀」的声音来自木板壁那边，原来「久别
1 W4 K1 Q$ Y1 Y+ g% S% z如新婚」的那一对开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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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离开那样的战场虽然还只有几天，但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也能引起我的性冲
6 P3 s6 Y! E5 H2 t( M3 a% q动，开发我的想象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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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[& h3 N; @+ i　　我索性听了起来。

　　这是一次迫不及待的战斗。

　　你听：两个人都发出「呼呼」的粗重的喘息声，间或发出长长的「波」声—
" I; X* Y. F; }—他们接了一个吻。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床铺在「吱呀吱呀」的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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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时，住公家的房，用公家的家具，公家的床铺是架子铺，结构不紧，而且
- L) y5 S6 g( }铺的是竹篾片，随便一动，就会「吱呀吱呀」地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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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F' Q  t; @9 t( F  R: a　　同时，还有「噗哧噗哧」的响声——这是他们在有节奏地抽插。

: z3 n* Z" Z0 x& @　　一插进去，床铺就「吱」的一叫，屄里就「噗」的一响；一抽出来，床铺就
5 w: i2 X$ z/ J/ l5 d0 ?5 x2 k8 [+ f「呀」的一叫，屄里就「哧」的一响。

7 ]5 k4 B2 i) @/ I　　「啪」的一声传过来，我知道，这是汤哥的阴囊撞击桂姐的屁股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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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层木板的那一边，不断传来「呼呼」的喘息声、「波波」的接吻声、「吱
( ?  ~+ U8 e4 I+ I3 U: B呀吱呀」的床铺摇动声、阴茎在阴道里「噗哧噗哧」的抽插声、阴囊「啪啪」的
撞击声……

8 A7 N0 e' j# H% u$ P　　谁还能睡得着呢？

　　我稍微动了一下，床铺也轻轻「吱呀」一声。

# o) R6 ]8 k& R# s2 M  X　　「轻点，轻点！」桂姐轻轻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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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……」汤哥没回答，但动作轻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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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隔壁……有……人……」桂姐边喘气边说。

　　「他……又不是……没……搞过，……怕……什么？」汤哥也上气不接下气
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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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们休息了片刻，「吱呀吱呀」的摇动声、「噗哧噗哧」的抽插声、「啪啪」
的撞击声又清清楚楚地传过来。我的阴茎也硬着，在发胀，我只好用手紧紧地握
3 c& j: H* N# p9 x8 f住，上下套弄。

9 ^/ ]/ U6 \8 v+ K0 Z3 L　　不久，「呼呼」声加重了，「吱呀」声加快了，「噗哧」声更大了，「啪啪」
: h6 R( b! U0 b: {声更响了，还加上了桂姐「哎……啊……呀……哇」的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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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知道，他们快到高潮了。

1 g, q- w: q4 y' E* f$ z& W4 L$ _9 f　　突然，「呼」「吱」「噗」「啪」声同时响起，简直是惊天动地，木板壁都
被震动了，然后一下子沉寂下来——这是插到底射出去了，接着「呀」「哧」一
声——这是抽出来了，紧接着「呼」「吱」「噗」「啪」一声，又插到底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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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U9 e; P& e1 L* S6 s9 b　　如此抽出、插射，抽出、插射，五六次后才停下来，然后他们长长地舒了一
" k$ B+ o+ U1 a口气，没有动静了。

7 N/ H$ M: e. r* g. H　　这场战斗历时并不久，只十来分钟就结束了。

% J7 O2 V5 K* }& C$ H, _　　他们的战斗一结束，我没什么可听了，就一手抓住自己的阴茎，一手轻轻地
6 D& T5 e. G; P摇着扇子，在享受着自慰的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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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套弄着，套弄着，突然我想到了我的妻子。明天不是星期六吗？把精液留下
6 d& H, d7 r& f$ K来给妻子吧。

　　我停止了自慰，安安心心睡觉了。

/ b9 i! K* _4 G0 g. q+ O　　可睡不多久，「吱呀吱呀」声，「噗哧噗哧」声又一次响起，而且因为我没
有抗议的表示，他们更大胆了，因而响声更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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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边听着他们发出的响声，一边想象着他们的动作，如同在欣赏一支美妙
的乐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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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直到他们停止，我又朦朦胧胧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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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三次被他们吵醒时，我一边欣赏「音乐」一边想出了一个报复的办法：明
天把妻子叫来，与他们来一场比赛！

　　这时，我非常高兴，竟然忘记了猜测板壁那边发出的动作，在那美妙的「音
( P. @+ P; ~) P, n; D乐」声中，进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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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4 Z7 n4 t2 M: K, d; j5 B　　至于他们还进行了几次，我就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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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隔着板壁的比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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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二天，我写了一封给我妻子的信，说我有事不能离开，叫她下午来公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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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到附近找了一个地主分子，叫他把信送给我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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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下午，我妻子果然来了，我的计划能实现了，心中暗自高兴。今晚该看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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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黑了，我们五六个人各搬一条凳子，拿着蒲扇，在天井里歇凉，胡乱地聊
了一会天。

　　书记、主任见我们是两对，知趣地各自回房睡觉了。

　　我巴不得他们快睡，因为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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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们两对也各自搬凳动身回房，我对着汤哥微微一笑，汤哥会意，以一笑回
报，还诡秘地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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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回到房里，几扇子就把帐子里的蚊子扇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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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放下帐子，就脱衣服，准备睡觉。

- y2 |+ E1 e1 l# X, j　　同时，我听到隔壁也在扇蚊子、放蚊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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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7 T/ Y5 g9 j+ j3 \　　我只穿得一件背心、一条短裤，只两下就全部脱掉了。

- s9 u* ?  E& D; f1 t: k　　我赤裸着身子看着妻子脱了长衣长裤，穿着短衣短裤上了床，我才吹灭煤油
灯钻进了蚊帐。

4 @+ x0 H5 K7 u　　床铺「吱吱呀呀」地叫了几声，我睡到了妻子旁边；那边的床铺也「吱吱呀
呀」叫了几声，没动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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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S: G. t# [/ T　　「我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开始，在他们之后结束。」我心里想，「要让他们听
听我们的抽插声。」

　　于是侧过身去，把阴茎顶在妻子屁股上，左手撑在席子上，右手把她的汗衫
向上推了推，轻轻抚摸她的左乳，再抬起头，用舌头轻轻舔她的右乳头——

% `2 s$ g9 z& a- D% L" \8 |　　这时，床铺摇了几下，「吱吱」响了几声。那边没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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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{# ]5 m# q5 N- k2 w　　接着，我右手向下移动，去脱她的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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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屁股向上一翘，床铺「吱」地一声，裤子顺利脱到膝盖，她屁股落下，双
脚一抬，随着床铺的几声「吱吱呀呀」，她的短裤掉到了席子上。

　　床铺「吱呀吱呀」，我爬到了她身上。

9 }" P: e) L5 i" o2 h0 i　　床铺「唧唧」几声，我移动了一下膝盖，把硬邦邦的阴茎移到了她的阴道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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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床铺「吱吱吱吱……」，我摆动着头，狂吻着她。

+ F' q- z4 K  ]& F0 l* i　　妻子开始喘气了，不过，她把声音压得很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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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左手撑在席子上，右手去摸她的阴部，床铺又「唧呀唧呀」叫了几声。我
发现她阴部已经出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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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边还真忍得住，竟然还没动静。

2 B  H5 k# Y, T3 d2 n; C% h　　我撑起膝盖，右手握住阴茎，在阴道口摩擦、敲打，用指头一摸，龟头上沾
满了液体，当然床铺又摇晃了几下，「吱呀吱呀」叫了几声。

8 q3 Y4 s: I" N　　那边终于忍不住了，间或发出几声「吱呀吱呀」的摇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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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吱呀吱呀……吱呀吱呀……」我们的床铺摇晃着，我把毛巾垫到她屁股下，
然后把阴茎插入了阴道。

( D6 A5 g" w. G" d+ w　　我开始抽插，床铺也就摇晃着「吱呀吱呀」地叫起来。

3 L8 n9 C1 c$ @& q　　「轻点。」妻轻轻地提醒我。

　　「没问题，昨晚我听了一晚呢。」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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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轻轻地插，轻轻地抽，床铺也轻轻地摇，轻轻地「吱——呀——吱——呀
——」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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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慢慢地，淫水泛滥，又加上了「噗——哧——噗——哧——」的抽插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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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]8 t$ w# Y: [　　我只顾欣赏自己的美妙的音乐，竟然忘记了听那边的响动，现在一听，那边
# h6 s& O, E& W5 A9 o也在「吱呀吱呀」「噗哧噗哧」地响起来了，节奏比我们的还快，声音比我们的
还大。

　　就这样，板壁的两边，同时发出同样的声音，一快一慢，一大一小。

7 V8 ^! v0 p$ ^6 G; I5 y0 U　　不时，还夹杂几声「波波」的接吻声，「啪啪」的肌肤撞击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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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X% S9 Y3 `, _# X* x2 l7 O　　两边的人，同时做着同样的事，用不着害羞，用不着掩饰，都「呼哧呼哧」
* A0 Z' h9 t- o! a# x9 v; R! m地大口喘着气，甚至还发出模糊不清的「咿……呀……呜……哇……」的叫声。

　　我受到这些声音的刺激，更兴奋了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，
- E1 [& S0 g9 A& b! q* }响声更快了，响声更大了，把那边的声音压了下去。

　　我们抽插得正欢，那边重重地响了几下后，竟然没有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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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@$ D9 B# i9 K' S3 y4 C% i8 d6 I, V7 T　　我以为是休息。我减慢了速度，等待他们休整后的猛战。我又抽插了百多下，
他们还没动静，我就敲了敲板壁，说：「汤哥，怎么啦？射了？」「射了！」汤
* |- z* W6 `) H( z- G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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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9 b- z/ u( J; s$ R　　「何必那么急？悠着点呗！」我说。

　　我不急不慢又抽插了几百下，才射了！

　　我好高兴！我让他们也听了个够！让他们也尝到了听别人性交的滋味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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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们用毛巾简单地擦了一下（因为按习惯，今晚还要大战，没必要擦得那么
干净），就慢慢地摇着蒲扇，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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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觉醒来，我的阴茎已经又硬了起来，正在等待着新的战斗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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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l$ x. X4 G0 N# u* J　　我移动了一下身体，床铺「吱呀吱呀」摇晃着，妻子醒来了；那边也「吱呀
4 }& E/ Y0 o! D# I吱呀」响了几声，他们也醒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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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汤哥，桂姐，醒来了？」「被你们吵醒了。」汤哥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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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还来一次？」我问。

　　「不害羞！」妻子轻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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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T# V( }) T/ F' d7 Z6 a5 m　　「都听了，又都做了，还害什么羞！来就来吧！」汤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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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我们比一比？」我笑了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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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比就比！」汤哥还真爽快。

　　两边的床铺又开始「吱呀吱呀」地摇晃起来。

& x$ S* y, T1 p9 d& }　　四人「呼哧呼哧」的喘息声，两张床铺「吱呀吱呀」的晃动声，两支阴茎在
两个阴道中的「噗哧噗哧」的抽插声，两对男女「啪啪啪啪」的皮肤撞击声，四
' C  U+ G# Z  d6 J) x5 [4 ]- K/ w人的叫声、笑声，交汇在一起，真是一支壮美的交响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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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俩的习惯，星期六相会，至少性交两次，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，更有
+ T2 L3 _' E5 ~9 _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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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今天有人陪伴着同时性交，当然更刺激，更美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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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K5 H- t$ j% [　　至于比赛的结果就没人宣布了，因为没有裁判。

/ j. [2 z- S, B( M) L- g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三）隔壁邻舍是亲房

　　二十来天后，汤哥的矿上来了电话，说要「抓革命，促生产」，矿上恢复生
/ `* ]9 {0 @; m) v7 x* E产了，要他回去。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妻子回去了。

. [- F* \" q* ]8 L) [　　从此，我又不能欣赏那美妙的音乐了，晚上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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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Q* k' q& T! V$ _　　但他们在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大胆做爱的行为，已把羞涩、道德的防线
2 O- y8 O) h9 f* f& w冲破，因而我们隔着板壁的谈话就毫无顾忌了。

　　一天晚上，躺在床上，怎么也睡不着。我轻轻敲了敲板壁，轻轻说「桂姐，
睡着了？」「还没。」她也轻轻地回答。

# n2 H* l8 D) D* }　　「想汤哥吧！」「才不咧。」「下面不痒？」我有意挑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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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流氓！」她佯装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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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不流氓，怎么做那流氓事？」「不跟你说了。」「要不要我帮帮忙？」
「帮什么忙？」她明知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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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j/ C4 W* n5 R　　「隔壁邻舍是亲房，帮你挠痒呗。」「……」那边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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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P) |5 L) |$ p3 R& m- T9 s　　这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，但是，我我们今后关系的发展打下了基础。

　　有一天，县里开大会，斗争走资派，公社的造反派、走资派都到县里开会去
了，公社就留下我、桂姐和炊事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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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A1 E3 V' [3 R2 @　　炊事员睡在厨房旁边，祠堂里就只有隔着板壁的我们两人。机会来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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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c9 h7 f$ V9 v  W; N- O6 G$ Y　　大约晚上10点钟，我关了祠堂的门，睡了。不久，桂姐也睡了。

# H7 V# _: e/ I! i" g) H　　「又睡不着吧，桂姐？」我发问了。

　　「只有你睡不着。」「未必？」我说。

4 g8 k+ e0 a, x" O# Y4 Z9 C　　「别吵我！」她用生气的口气说。

　　「这么久没肏了，下面痒吗？出水了吗？」我直接提出了这话题，看她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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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}" F3 f1 Y- q& Q  n8 s　　「流氓！」「今天我就是想流一回氓！」我故意激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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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[' o) [% {+ ?- W, ?$ I6 K+ B　　「你敢！」「这里就你我两人，怎么不敢？」「还有炊事员呢。」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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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A/ w& D8 c" f7 _, v6 Q  [　　看来有希望了。我说：「他早睡了。」「不怕处分？」「天知地知，你知我
8 [8 l) ~& R9 J知，谁处分？」「……」她沉默了。

　　「开门去，我来了。」说着，床铺「吱呀吱呀」叫了两声，我起来了；但那
/ ~$ m+ ~/ E2 ?: G' y! C! F边没有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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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她只是说说？」我想。但我还是想试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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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于是拿着手电，轻轻打开房门，蹑手蹑脚到了她的门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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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_8 g& X% a7 y　　我等她来开门，但没动静。我准备敲门，只轻轻一推，门开了，原来她根本
没闩门，早就准备了我来同她干那个事。

5 ?8 w" h& H- b  P+ G　　我把门闩好，脱了衣裤，赤条条地爬到了她床上。

1 U+ T9 K, O) F/ u5 |　　我打开手电一照，大吃一惊，她竟一丝不挂赤条条仰面躺在床上，高高凸起
的是两个奶子和阴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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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S9 p6 h& r1 H. A, z7 z3 @　　「真是一个淫荡女人呐！」我在心里说着。

% x# k/ O% X1 W　　我跪坐在他身旁，拿着手电仔细地欣赏她的全裸的身体。

　　30多岁的人了，两个乳房高耸着，紫黑的乳头，凸在圆鼓鼓的乳房上。

  x' B) T8 k. g* o4 |　　用手一摸，乳房还有点弹性，显然比不上我妻子的。

7 N- L8 J0 `9 |! t+ ]9 C+ q　　肚脐下面，有一丛密密的黑得发亮的卷曲的阴毛，比我妻子的多，比我妻子
的密；

　　用手一摸，比我妻子的粗，但比我的细软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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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黑毛丛中，藏着两片肥大的阴唇，紫黑色。我左手拿手电，右手捏起一片
阴唇，怪了，像是捏起一块皮，能拉起两三公分长，一松手，它就把阴道口盖住
了。

　　我妻子的大阴唇没她的这么大，也没这么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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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用拇指和食指拨开她的大阴唇，看到了上面的阴蒂，阴蒂已经充血，暗红
色，高高凸起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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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阴唇也是紫黑色，已是水汪汪的，淫水已经流到了阴道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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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H7 g" @8 Q' r. |# [' w2 G　　把小阴唇拨开，里面和我妻子的一样，是粉红色的嫩嫩的水汪汪的阴肉。好
像能看到淫水从那些肉缝中流出。

3 U, A$ m7 I8 J' _5 g8 W　　待我欣赏个够，我弯腰低头，用嘴唇去吻她的阴毛，吻过后又用牙咬。

　　一根一根咬住向上拉，拉得她「哎哟哎哟」直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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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后又用舌头舔她的阴蒂、阴唇，直到阴道，把舌头伸到她阴道中去，闻到
3 Q  }0 [3 \$ |  u+ a一股腥臊味，好像我妻子的没这么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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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B: Y/ |; M  ^　　我不顾这些，继续舔，直舔得她身子乱摆，连声求饶，弄得床铺「吱呀吱呀」
' ]. R& k6 K+ y3 q+ L叫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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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后我侧卧下来，面对她的阴部，把我的阴茎摆到她的面前。

$ [+ c' X. b, d( Y0 d( W( R; B　　她也主动把上身侧转过来，面对着我的阴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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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w* a6 y) w) q5 z! y0 t4 g　　「我的大，还是汤哥的大？」我一边拨弄着她的阴部，一边用手电照着我的
阴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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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( i, W' d$ d9 u% a5 K　　「你——的——大。」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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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谁的长？」我又问。

, A  T! C5 s' P/ v# p; ?& h5 @　　「你——的——长。」她还没说完，就握住我的阴茎吻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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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K+ A4 y0 r# ~* P- P　　「你的——出水——了。」她气喘吁吁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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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[' {; w2 U5 F  @' S: z- [　　「这还不是精液，好吃吗？」我问。

　　「好——吃。」「什么味道？」「淡——淡的，一点——点——咸。」她兴
) q) `9 E/ y; A奋得说不成活了，我的阴茎也已被她舔得又硬又大，胀得有点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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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起身坐到她的腿上，放下手电，然后一手拨开她的阴唇，一手握住阴茎，
0 w+ |, @- p5 u* G2 j在阴道口搅了几个圈，让龟头沾满淫液，「噗哧」一声，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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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{: l7 I3 Q* |5 y1 X: E　　我两腿蹲在她的胯部，屁股做着上下运动，同时，左手捏着他的一个乳头，
右手打着手电，照着两人的阴部，看着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抽插。

" n4 e4 |) r& }. O, x% x8 N! k3 L　　这时，她的屁股也随着我的抽插而翘上翘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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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阴茎一往外抽，她那两片大阴唇翻向上面，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，我
& M+ m" N4 j/ D0 P5 z觉得我的阴茎被裹得好紧好紧，特别是龟头有一种被吸住的感觉，特别舒服。

　　我的阴茎一往里插，那两片大阴唇就被阴茎带着往里卷，好像阴道变窄了，
阴茎有一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，好爽好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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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们就这么翘动着屁股，有节奏地做着抽插运动。

: g/ o5 X( Y0 l# u! O- o　　我有时快，有时慢，有时深，有时浅，还不时变换着姿势。随着抽插，床铺
在「吱呀吱呀」地摇晃，阴道在「噗哧噗哧」地唱歌，皮肤在「啪啪啪啪」地撞
/ {& X) @7 ^3 F$ k2 `; P% B6 J" F击，两人都在「呼哧呼哧」地喘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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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抽着，插着，摇着，晃着，响着，叫着，唱着，哼着，喘着，龟头、阴道痒
9 d4 }8 S+ x: Z痒着，腰部、脊椎、头部好像被电流撞击着，口、眼、鼻、舌、身，两人所有的
9 W) N0 Z" \4 Y0 _  o- r( `% N感觉器官全方位地享受着，过了一个又一个高潮，直至山洪暴发般地把精液喷射
& ]+ o1 Y3 w# r, [% B0 L在她的阴道深处。

3 S& A* _( `! k) X; K! C2 a　　从此，只要时机成熟，我们两个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，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
- ^* R2 c" M) B! z& f) V+ O享乐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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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c( {$ c) C4 A8 M4 A　　但我遵循着一个原则：每周星期三以后绝不做，因为星期六我要会我的妻子，
要给我妻子储备足够的精力和精液。这里只是逢场作戏，妻子才是正主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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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b; o  f, u  r1 i* J, q2 z( [　　我一人伺候着两个女人，享受着两个女人给我的快乐，直到调动工作。

, h2 X; B8 j) }2 R  G% \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[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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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真实，以l前公社都是地主房或祠堂。